周日上午值班,早上八点到下午一点,看了一部电影法国的《香水》,年轻时看过这部小说,看不懂,电影拍得非常好,我都想把台词一句句记录下来,百看不厌。
一点半到家,老王斜靠在沙发上,我问他吃中饭没,他说没吃,虽然我也没吃中饭,但是看到周末也没给他做饭吃,心里还是有点小内疚。
我就挨着老王坐下,这时候千不该万不该,去拿手机翻看微信,看到牛奶同学有两条语音微信,悲催的是老王也看到了。这时候我如果不点开那太作则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只好硬着头皮点开,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在祈祷:卖糕滴!千万千万莫说暧昧的话哈,莫害得我晚节不保,孤老一人度过余生。就像是在果奔,带电作业,女票女昌不带套的感觉一样,虽然下了雨,气温凉爽,我还是炸出一身闷汗出来。
我的手指颤颤悠悠点开第一条语音,是牛奶在问:睡觉冒?睡觉冒?老王听到了,情色凝聚起来。我只好点开第二句,又是班群里的一点破事。我的心顿时落到了右心房里去了,斜眼瞄了下老王,他也放松地吐出一口粗气。然后老王就对着我的手机对牛奶进行了和(Yan)气(Li)的指示。
牛奶为了这件事从过年的时候到现在微信,电话不知道骚扰了我多少次。微信还好点,电话总是晚上打来(估计白天牛奶也忙),老王在旁边,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通了,牛奶第一句话就是:说话方便吗?
老王在旁边,你说我说话方便不方便。可是我不能说不方便啊,老王已经在那里横眉冷对了,我只好咬牙切齿地说:有么事?你说。
然后牛奶就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大堆,最后说,我看你的意见是怎么样的?但凡我对他的意见赞成,他马上要我去执行。但凡我对他的意见反对,他马上骂我“叛徒。”
老王就在旁边唱呀咦哟,说:你呀,所以说你不成熟撒,有保皇派走资派,还有个逍遥派呢,班群里的点屁事,你管么斯啊。
我说:你是没有摊到牛奶这样的怪种同学啊,你说红梅同学,首都部里工作的,你说该有成熟的战斗经验吧,还不是被牛奶缠得没得法。
老王电话微信听多了,我们班群那点破事每个细节他搞得一清二楚,每个人的个性他都知道不少。比如去年才进群的太阳神,老王就问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在那里工作?做么事的?大学哪里读的?么样到广东去的?老婆是那个?儿子还是姑娘?孩子多大了?读书还是参加工作?
每次牛奶电话微信来,我把牛奶的看法和意见跟老王说,老王总是看问题看本质,提出原则性的看法,有几次还直接跟牛奶语音了。一边说我无聊,牛奶无聊,群无聊,一边我给他叙述群里的情况时,竖着耳朵听。
今天早上,老王洗漱,我给他读了一段昨天晚上约翰同学的发言,老王连声赞誉:说得好,有礼有节,很有说服力,比王牛奶的水平高多了。
我说:那当然,一个清华,一个武汉工学院。我说:约翰和牛奶还是同桌呢。
周日下午,我刚补午觉,我妈电话来了,说我好长时间没回家。于是我只好起床,开车到赤壁桥那里给我妈买了二十斤饼肥,两斤磷肥。
我妈的菜园到了丰产季节,黄瓜,辣椒,茄子,苋菜,豇豆。。。吃不完,摘了两大包菜给我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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