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初,妈妈一个朋友的女儿很守传统的在男方奶奶过世百天内决定把喜酒给办了。妈妈没空参加喜宴,所以派我代表出席喜筵。街上溜达,想着时间还早,决定就势打理一下自己的头发。
熟悉的那个发型师很忙,懒的等他,将就着随便吧。颜值就是正义,瞅见有个妞还挺靓的,感觉对味就挑了TA。
发型师的嘴永远像抹了蜜一般,只为了从顾客口袋掏出钱来。那妞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吓一跳,原来不是母的,怎么就那么不像公的呢?豹纹吊带背心外面罩了一件黑色飘逸的针织衫,下面豹纹踩脚袜套灰色五分短裤,爆炸鲍伯头如果要形容,那只能是毕卡索打翻的调色板。这样的外形,怎么就是男人呢?
豹纹先生趁着洗头的时间,极力的游说做头皮护理染色办卡啥的,生意人为了利益,无可厚非。坐上待宰台时,他梳着本拍头顶黄橙橙的稻草,十分不屑的指责原来的发型师,嗲声嗲气道:“头发烫坏啦,这颜色也不对,什么设计师嘛!”本拍学他的兰花指,翘向还在忙乎的他同事:“喏,就他。”
刻意忽视假妞脸上闪过的尴尬,接着又说:“我,只要剪刘海,其他别动啊!”
终于不再呱噪了,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把话吞了回去,默默的剪着。要说论坛玩的太投入了害人,这话不假。拿出手机浏览六星,看到可乐之处,忍不住笑的前俯后仰。忽然,发型师停止动作张大嘴看着我。我心里在想:“惨了,忘记自己在剪头发。”不敢看却不得不望向镜子,果然,缺了一块。
顶着剪的过短的刘海出门时,顺便买了一顶帽子。只要人还在,头发就会生长,时间问题。何况这事也不能赖人家,这样也挺好的,造型嘛!
晚上去喝喜酒的时候,戴着新买的帽子,自以为帅的逆天的赶到饭店。大厅门口接客的有2个新郎官,和新郎官打了招呼就直接上楼了,就这当下人家也没空搭理本拍。到了礼金桌缴了钱,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继续玩手机,直到开席上菜。
满桌的宾客,居然没一个认识的。有一筷没一筷的夹着自己面前的菜,新郎官携着新娘子粉墨登场的时候,再后知后觉也终于发现自己的错误了。人家上错花轿嫁对郎,本拍是缴错礼金入错席。
那个悲催啊!当别人举杯庆祝的时候,我灰溜溜的寻找婚礼招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终于锁定目标,唯唯诺诺的拉着吃的不亦乐乎的伴娘到旁边:“那个,礼金我好像送错主了耶。”
伴娘一阵狂笑,退回礼金,安慰我说:“没关系,这事常有。站在一个专业伴娘的立场,可以理解。”
上楼再上楼,终于找到了对的人,送完礼金也没好意思留下来吃饭。出了门,饥肠辘辘打电话和表妹说起此事,表妹说:“不稀奇。姐,你这一辈子发生的趣事,没有最囧,只有更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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