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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临睡前,诺哥千交代万嘱咐:“妈咪,明天学校运动会,早一点叫我起床。”
闹钟调到六点,眼都没睁开的摸到手机,关机之后倒头又睡。猛然想起运动会,急急忙忙爬起床,煮水饺煎蛋饼热牛奶之前叫了一次诺哥。带着起床气语调不太好,他问:“几点啦?”我老老实实的回答:“六点十分。”“还这么早,我再睡十分钟。”
等到早餐端上桌,我洗脸刷牙化妆完毕,屁颠屁颠的又跑诺哥房间去叫:“宝贝,起床啦,六点四十了耶!”只见床上的臭小子宛有神功附体,单眼皮一秒钟怒目狂瞪,鹞子翻身说来就来。急急忙忙抓起床头柜上的衣物,一边没头没脑的往身上套,一边念念有词的抱怨:“我不是说十分钟叫嘛,现在都几点了啊?”我也没好气的回他:“长了眼睛自己看。”
时钟指着六点二十二分。诺哥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冲着我傻笑。这人呐,说话做事都是有目的性,潜意识里一旦太“自我”,错的就都是别人,随便捞捞都是欲加之罪的何患无辞。至亲都这样,何况不相干的外人。
六指借着酱油哥的呼唤,深情款款的想了一群人。其中,居然包括本拍。想嘛,也不能说毫无来由,毕竟曾经同墙过。至于借用花花说本拍阴损,也算情有可原,毕竟在老友我截了六指骂人的图公布于众。就毫无私下交流前提下的版面事实而言,我和六指应该都算不得阴损吧?一个截图他自己的骂一个借用别人的说,区别而已。六指在口口声声麻花把他当枪使之后呢,一招太极就把花花推上了最前线。再特么阴损,这事本拍也干不出来啊!区别的,不仅仅只有之一。
人和人之间的矛盾,主要是来源于有那么一拨人,惯于用圣人的标准衡量别人,用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一根手指指责别人的时候,往往看不到另外五根手指是朝向自己的。六指兄呐,在你嘴里本拍时而暴虎冯河时而阴损无比,可以由着你的心情转换。但是,标准不一逻辑错乱的砖,尤其是借用别人的“说”,想要把谁或谁拍死在厕所是不可能的,最多砸到自己的脚背,而且更显阴损哦!本拍语重心长恨铁不成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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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夫妻,某天赶着家里的驴子上集市去换柴米油盐。
夫妻俩牵着驴子走在半道上,有路人指着TA们讥笑说:“真是一对愚蠢的人,放着驴子不骑,两个人走路。”
夫妻俩也不是聋子,基于女士优先的前提,商量完毕后老婆骑在了驴背上。走不到一刻钟,旁边有好事者指着驴背上的女人破口大骂:“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么热的天,你好意思只顾着貌美如花让挣钱养家的走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女人听完,吓的赶紧跳下来,换男人上去。
赶不到一刻钟,又有好事者跳出来指着男人的鼻子循循善诱说:“媳妇儿娶回家是用来疼的,你堂堂七尺大汉,居然自己骑驴放任媳妇儿走路,你特么还是男人么?”男人听完觉得有道理,伸手一拉,把女人也扯上了驴背。这下,更不得了。动物保护协会的人看到了,也是一顿横鼻子竖眼睛的骂:“这么热的天,两个人骑在驴背上,驴子同意不?”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夫妻俩只好抬着驴前进。结果呢,在过独木桥的时候,哐当,驴掉河里被冲走了。
路人甲也好,路人乙也罢,一旦被别人的一言一行左右了自己,旁观者看着难受,自个儿活得也不痛快。要想活得自在,世界上的事无非两种选择:一是关你屁事,二是关我屁事。完全依照别人的看法而确定自己做事的方法和行动目标,本拍只能套用前世界首富卡洛斯·埃卢的话来评价:如果你为别人的看法而活,那你已经死了。
醉老师终于被大木瓜磨叽的离杂谈出走了,这是第几次我不知道,有没有知情的吃瓜群众出来说道说道?关于六星几个人的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历史恩怨,本拍也不知道该从哪厘清,估计也掰扯不清了,刀来剑往的谁也没少说一句。都是百多斤毛重成年许久的人了,咋这么喜欢口舌之争玩幼稚园小盆友的游戏,乐此不疲呢?
玩儿论坛,谁人版面无人说?谁人版面不说人?若想玩的痛快,无非也是两种选择:我的做法和选择,关你屁事。你的看法和评价,关我屁事。
老王老师,本拍说的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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