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失败者,在你已经独自的世界里已经证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浅意思的表达,想要做些什么,毫无奔头!从这样看来也许你是最可怜的人,我相信你有一肚子的话要表达出来,这些年你都积攒多少?已经充盈你的身心,已经说出了没有倾听者的清冷,已经无关痛痒于人的滋味,已经没有意义的存在,存在只是太久了,太旧了,也许忘记了,忘记了所有可以向真心朋友讲解的委屈或或是枕边风,你如是是真的可怜,在孤单的世界里穿行这么多年,影子洒满了各个街角,洒满了众人的眼睛里,现在好像遗忘了你的存在,遗忘了你的言行,只记得你不精明的脸面和被岁月修造出的轻微掂脚,这个你还活的好好的吗?
翻开你一层一层的伪装,我便看到了你放浪形骸的样子,在自由的世界里狂歌曼舞,飘然藐视着俗世的下界,兴奋然不曾来到过世间,尽心尽情的展露你最心底的无助,无所谓疲倦无所谓猜忌的眼神,你从来未有的洒脱姿态毫无设防的轻闲伸张起来,带着我舞动起来,落魄一世的老男孩,形影相吊的老男人。你说你醉意绵绵,像在梦里,我说此景不长,可放纵,拉起你粗糙的手,你心底的愉悦从一丝到大笑起来,我便惊讶起来,你笑起来不见了眼睛!
你说你喜欢酒,日日不离,我想那是你蛊惑旁人心智的惟一办法,即可粗鲁起来; 更是你半世以来忠实相守的真情陪伴,此情可真心;也是你溜走每个深沉夜晚的不良习性,便瘾了开来,我无语,因诚劝无果,别再让身心的折磨成了你以后不能自行自我的后果,一旦开来你便会哭起来的,然后像个孩子回到从前,渴望眼前一个陌生人的出现。
烈酒离不开你而你却不触及象征不可一世男人味的香烟,正如你我同在清冷的窗下做着不一样的事情——在寂寥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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