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游记（二）

云在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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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的前一天，我微信道：“寒露过后一场雾，楼台半失，秋凉几度。”又在群里补下句：“试问：几人穿了秋裤？”
    10月12日下午四点，三辆车，三部对讲机，头车领队一声令下，我和三姐及公司同事一行十二人朝雅安方向进发。上车一问，各人包里都装了秋裤。
    刚上成雅高速，吃货们就纷纷嚷着晚饭要吃传说中的“九襄牛肉”。穿雅安，过荥经，越走海拔越高。沿途时晴时雨，云雾缭绕，有时苍山横披巾，有时云海漫苍山，偶有大团云雾扑上高速公路来，引得对讲机里发出一阵阵惊呼。钻出十余公里长的“泥巴山隧道”，便到了雅安市汉源县九襄镇，夜色微茫，刚好七点。
   饥肠辘辘的吃货们在“姜氏牛肉馆”点了三斤牛肉三斤牛杂，以及野菜和荞麦粑若干，狼吞虎咽后，一个个摸着肚子剔着牙说返程时还来吃。
   继续上路，车灯闪烁，三辆车飞驰在雨雾迷蒙的雅西高速上。过汉源，沿大渡河逆流而上，子夜时分抵达西昌。早已人疲马乏，大家赶紧住进温暖的明仁大酒店，匆匆洗漱后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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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一亮，大家进了酒店自助餐厅，结结实实塞了一肚子后就朝泸沽湖进发。  
    从西昌上西攀高速行上一段，出西木收费站，沿307省道继续西行，进入盐源县境。道路两旁时时有大片大片的果园，深红的苹果挂在枝头，有人正采摘。路边不时有人兜售，牌子上写着“盐源糖心苹果”。秋姐导游似的一边讲解，一边勾引大家心头的馋虫。
    西昌位于安宁河平原，地势平坦得让此前穿隧过桥无数的我们仿佛置身成都平原，但穿过盐源县城不久，便又进入了大山。天阴阴的，路上车不多，行进在深山里，云雾一路相随。山高路陡，道路弯弯，爬上山巅时，俯瞰云海盘踞在山腰，下到山谷时，仰望白云萦绕在山巅。
     众人祈祷：愿天公作美，赐我三日晴朗。吴家四姐妹齐问，此时此景，我们中的某诗人应该作诗才对。见我不认账，她们自己开始胡诌：啊，白云好白，高山好高.......笑语一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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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西昌至泸沽湖不过260公里，这山路十八弯，让我们用了近7个小时。下午两点，终于抵达彩旗飘飘的泸沽湖，
    泸沽湖位于四川盐源县左侧和云南宁蒗县北侧之间的万山从中，为四川和云南共有，是高原断层溶蚀淡水湖泊，素称高原明珠。我们入住的“清蓝海客栈”所在地叫小落水村，属丽江市宁蒗县管辖，此处海拔约2700米，杨二车娜姆的家就在不远处。
    客栈老板是摩梭人，姓杨，前日去丽江办事未归。我们入住的湖景房，他如人所愿全部安排在最高层，且面朝泸沽湖。此刻，他正从丽江往回赶，听说我们已到客栈，说晚上请我们吃饭。虽是客套，我们对这位摩挲男颇有好感。
    将行李往房间一扔，大家都跑到楼台上一览湖景。远眺，青山环抱的泸沽湖在阵阵秋风中泛起一湖清波，满天的铅云在天空游弋；近看，楼下格桑花朵朵、有游人出没其间。拍湖景，拍这摩挲民居，一番折腾后，一个个才纷纷嚷着饿了饿了。因小落水村除了火盆烧烤也没啥吃的，又过了饭点，大家拿出面包、麻辣牛肉等零食，在底楼大厅茶座铺展开来，当午饭吃了。
    暂缓饥荒后，在零星雨点中移步湖边。一丛格桑花临水而居，傲娇在风中，就在我拍它的须臾间，天光云影已几度变幻。大家在风中摆拍，或单人秀，或夫妻搭档秀，或七仙女和五大帅两派分别秀。曾经风靡一时的披肩不再受宠，倒是薄如蝉翼的各色纱巾大行其道，美女们嫌自己带的不够用，还彼此交换着臭美，在冷色调的湖边，她们如格桑花一般灿烂鲜亮。受此感染和怂恿，老帅哥们也如春天里的老树般恢复了几分活力，挥舞老胳膊老腿配合着摆P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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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还在湖边千姿百态地摆拍时，云团罅隙间已展露出阳光的意味。我们身旁不远处即是小落水码头，游客已从村里出来，纷纷跳上了猪槽船，朝湖心划去。到尼赛鸟岛收费五十元一人，我们抢着付给黑黝黝的摩梭船老大六百元，争了救生衣穿好，瞅准机会，等一艘猪槽船刚靠岸，就纷纷往船上蹦。船夫和他的搭档显得格外紧张，生怕我们一不小心掉进水里。
   十二人刚好坐满一船，船夫在船尾，他的搭档——一戴帽蒙面的女人在船头。船倒行十米后调头，迎风破浪前进，一船人有的在欢呼，有的在自拍。猪槽船由厚厚的实木制成，感觉很结实，名字虽不那么美，却有一个动人的传说。
    船夫不太流利地讲述，我坐在中间没怎么听清。大意是很久以前，泸沽湖只是一块低洼的盆地，这里有土肥草丰，人们衣食无忧，西面山脚的山岩下有一个涌泉之洞，一只大鱼堵在洞口，泉水四季流淌。有贪婪的人想抢回家中享用，于是设法套住鱼拼命往外拉，鱼被拖了出来，但灾难随之发生。大水从洞口汹涌而出，顷刻间淹没了所有的村寨，整个盆地成了一片汪洋，形成了今天的沪沽湖。唯有一个正在喂猪的妇女，见大水滚滚而来，危急时刻她急中生智迅速跳进了猪槽，得以幸存。后人为了纪念这位勇敢而智慧的妇女．一直沿用这种猪槽状的独木舟。
  泸沽湖风急浪高，湖水清幽不可见底，天上的云团散开了不少，一片片蔚蓝显现，明亮热烈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浑身暖洋洋的。美女们纷纷涂抹防晒霜，勇帅激动得站起身冲远方高喊，船身顿时摇晃得厉害起来，船夫在后面喊一声“危险，快坐好！”他立马规规矩矩坐下，问湖水有多深，可以游泳不。船夫说最深处90米，可以游泳，不过得先交500元罚款。呃，摩梭人也蛮幽默的嘛。又问环湖一周有多远，回答说70公里。船夫一边与我们聊天，一边只以桨做舵掌握方向，并不卖力划桨，而坐在船头的摩梭蒙面女，看样子是船夫的“阿夏”，她只顾努力地划桨，并不搭话。
   尼赛鸟岛越来越近，天空中有白鸟展翅飞过，太阳露出脸时，让人一身热，一旦隐没在云层里，让人一身寒。清波荡漾中，当冰凉的湖风裹挟木桨溅起的水花迎面扑来，有人开始战栗，这却浇灭不了大伙的热情，大家唱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回望身后，漫漫湖水的边际上，已不见小落水游人的身影，只见村后巍峨雄伟的格姆女神山历历在目。
   船慢慢靠近岛，蒙面摩挲女已下船准备系绳，我已站起身准备下船登岛，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七仙女居然齐刷刷说不上岛了！我惊呼为啥，她们说上岛连一条象样的路都没得，我说岛不高，没路也能爬上去啊。船夫一再问，她们斩金截铁地回答说太危险，不上去了。于是长长的猪槽船又后退调头，徐徐离开尼赛鸟岛。此时，岛上郁郁葱葱的林里有人发出欢呼声，惊起一些飞鸟。
    入宝山而空回，我说，不是有人上岛了嘛？七仙女说，岛上有野兽，刚才那尖叫声就说明上岛的人被野兽吃了。我勒个去！吴三姐觉出了我的失望，安慰道：允许你们五大帅哥今晚去走婚哈，算是补偿。
   上了岸，再向东走二三十米上到滨湖公路，即川滇交界处。此处有一摩梭族帅哥靓女的高大雕塑，还有一观景台，正值人车拥挤，大家争抢着拍照后继续前行一段，在山湾处，倚秋色浸染的树木，观湖边浅水里招摇的水草，摆拍无数后，在零星雨点中返回清蓝海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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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栈，天色迅速暗下来，店主摩梭杨回来了，一高大黝黑的男子，看不出年龄大小。三言两语寒暄毕，他硬是要请我们吃晚饭，又说小落水都是火盆烤肉没啥吃的，要带我们出去吃。他驱车在前，我们两车紧跟在后，出小落水进入四川境，半小时后，到了一个高大上的地方。
   以为是请吃石锅鱼，其实是请我们吃石锅鹅。一落座，石锅上的锅盖格外引人注目，“云南十八怪”之一的”草帽当锅盖“就是指这，是当地人的草编制品，美观结实，只酷似草帽而非真草帽。摩梭杨言语不算多，一点完菜，问喝什么酒，他拿了两瓶歪嘴，瓶盖一拧，咕咚咕咚将三个酒杯斟满，两杯分别捧给俩老帅哥，自己端起杯子就碰杯，说欢迎大家！其余人赶紧端起茶杯回敬。
   勇帅一把解开草帽锅盖，石锅露了出来，是由整块石头凿成，十分精致厚实，锅底一个窟窿，大家琢磨这么厚的石锅怎么加热煮菜呢，摩梭杨说一会就知道了。
  上菜前，服务生前来”洗锅“。只见他开启桌下机关，一股蒸汽从试石锅底部呼呼冲出，足足一米高，众人在惊呼中躲离餐桌，又纷纷狂拍。关掉蒸汽，用布擦拭，再开高温蒸汽冲刷，如此反复三遍，锅便洗好。一大盆炖好的鹅哗地倒进石锅，饥肠辘辘的我们毫不客气，举筷就开干。摩梭杨说，别急，这汤很好，先喝汤！他亲自给大家一碗碗地舀汤。一尝，果然十分鲜美，只是八角三萘稍多了一点。
    一大锅菜，土豆被七仙女抢吃完，大块大块的鹅肉被舀帅哥们碗里，见我们越来越吃不动了，七仙女们纷纷嚷煮小菜咯。服务生过来开启蒸汽，锅里就开始咕咚咕咚冒泡，很快一锅翻滚，于是茼蒿、豌豆尖以及本地野菜等纷纷下锅。等一盆香喷喷的土豆饭端上桌来，吃饱了的人一听说饭很好吃，赶紧又盛了半碗来吃，这帮省城来的人如同地震灾区来的灾民。
   酒足饭饱，在夜色里原路返回。我问秋姐猜这顿饭多少钱，她说起码三四百。我掐指一算，我们五个房间房费大概才九百元。回房间前，秋姐去交房费，摩梭杨只收了750元，豪华套房也按标间价算。唉，这缺心眼的摩梭人呐！
   疲惫之极，无心去翻摩梭人家的花楼与摩梭女走婚，何况睡觉时被枕边人紧紧逮住了手臂，毫无可趁之机，于是在楼下湖水的低语声中温暖睡去。小落水之夜无比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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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没亮，楼台上就唧唧喳喳闹开，非小落水鸟儿搅扰清梦，实在是这帮想看泸沽湖日出的家伙起得早。三姐嚷着快起来，太阳要晒到屁股啦，我爬起来到阳台一瞅，晨曦微露，四周一片寂静，泸沽湖面发白，远山和天空的浓云漆黑如墨，太阳欲出还羞，只往湖东的天空涂抹了些许彩霞。再看拥挤在阳台上的帅哥美女们，一个个早已穿戴整齐，正用手机相机齐刷刷狂拍泸沽湖晨景。我赶紧溜回房间洗漱。
    太阳终究没有冲破乌云，泸沽湖观日出并不完美，大家在一丝遗憾中收拾。原本住两宿的，有人说这两日有环湖大赛，担心到时拥堵出不了景区，于是决定今天绕湖游览一圈，午后就返回西昌。对此决策我心存疑虑，以致行动迟缓成了队伍中赶鸭子的。
    七点，大家赶紧退房出发。出小落水，上环湖公路逆时针行驶，公路两旁多松，偶有小松鼠窜过公路，伶俐地钻进了林子深处。在村西的山路旁停留片刻，天已渐渐亮开，远山变成了深蓝色，泸沽湖在晨风中泛起一层细密的涟漪。而眼前，除了路旁的格桑花又露出灿烂的粉脸，通往大悲海螺经堂（即寺庙）的道路两旁，各色经幡在晨风中招展，在铅云密布的天空衬托下，小山头的经堂显出几分神秘。
    二十余分钟后，我们到了里格村。里格村才从沉睡中苏醒，有店开了门，有少量的游客在吃早餐。我们穿过村子，直接来到湖边。此时，泸沽湖之晨越发美了，无论是蓝天白云，还是湖光山色，层次分明，浓淡相宜。尤其湖边色彩艳丽的猪槽船，或橘红，或天蓝，或柠檬黄，它们静卧在清幽的湖水里，在苍黛远山和秋黄轻染的柳树映衬下，如诗，如画，如梦。
   八点四十，到了泸沽湖最大的景点——大落水镇。原本不打算吃早饭的，一见早餐店热气腾的米线，白白的豆浆和黄黄的油条，大家马上围了上去。此时，朝阳普照，整个大落水阳光遍地。
   大落水村面积大，商业最发达，客栈众多也便宜，一行人中有人开始后悔昨晚没住这里。我知道，这不过是贪念作祟罢了，其实在泸沽湖住哪里都是极好的。本地特产等非我等关注的，我们的目光永远在湖上。
   大落水码头，背后是闹热的村落集市，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湖水，绵延的青山上云雾缭绕，天空蔚蓝，白云一片片；眼前清波拍岸，花朵沿湖一路摇曳。景似乎都相似，却让人看不够。在人来人往中，美女帅哥们见缝插针地尽情摆拍，没完没了。
   有摩梭老人围着一座不算高大却庄严精致的佛塔转圈，一边转佛塔一边转手里的小经筒，口中还念念有词。在佛塔旁，有一摩梭老人不转塔，却在形似炉子的东西前生火焚烧着什么，一边往里添柴一边同样念念有词（后来才知，摩梭人早晚要敬火神）。信徒转塔在四川藏区常见，我也知摩梭人信奉藏传佛教，只是转佛塔转经筒到底代表什么？她们念了些什么？佛塔里是否有高僧舍利？我一无所知，只能从转塔人的神态举止中看到信仰与虔诚，力量与美。
   忽想起仓央嘉措的诗：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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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湖大半圈，最后的景点是草海。草海位于泸沽湖东南面的四川省盐源泉县泸沽湖镇境内，由于经年泥沙淤积，导致水深变浅，茂密的芦苇等水草蔓延，远望去象草的海洋，故称草海，又叫千年草甸。
   一条木栈桥从芦苇中横跨两岸村庄，此即“走婚桥”。此桥最早建于吐司时代，桥长300多米，是为信奉“男不娶，女不嫁”的摩梭人羞涩初会时的浪漫步道，也是走婚要道，被誉为天下第一爱情鹊桥。
    据当地人说，目前泸沽湖实行走婚的摩梭人大概占七成。所谓走婚，就是摩梭成年男女在劳动中或转山转海节日中互生爱慕后，男子赠送女子花头巾、衣服等礼物，或女子向男子抢走一只笔、一张手巾或赠送男子自绣腰带，即可建立阿肖关系（也叫“阿夏），当然亦可托人“说媒”。关系建立后，男方晚上到女方家走访、住宿，次晨回到自己家中。所生子女归女方，随母姓氏，摩梭人没有父亲的概念，但满十三岁要摆宴席举行成人礼，与生父确认血缘关系。
   走婚双方也互不属于对方家庭成员，也无经济关系，完全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与身份地位财富无关，父母几乎不会干涉。这种纯粹让人赞叹泸沽湖真是一个遗世独立的神奇地方。
   十月的草海秋色已现， 我与三姐手挽手漫步在走婚桥上，脚下如稻黄的芦苇和不知名的水草蔓延至远方，两岸青山绵亘，头顶云朵飘飘，我们呼吸着夹杂着水草味的清新空气，玩了一把阿夏们的浪漫走婚。但这幸福要想有一张合影极不容易，因为桥上游客来来往往，挡镜头的身影实在太多。七仙女在走婚桥上一旦彩纱飞舞地摆拍，栈桥就交通阻塞。好不容易等到一拨又一拨人过去，大家抓紧千娇百媚地摆拍，留下一串串丽影后，直到下午一点，方才恋恋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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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西昌盐源县时，吃货们购买了糖心苹果，几乎把每个车的尾箱都塞满。夜幕降临时，我们到了西昌，夜宿邛海边的月光小镇。
    第二天上午徒步游邛海时，因见识过泸沽湖，邛海顿时失色。在邛海边，我与二十多年前的老师擦肩而过，猛然回头，只见他一个似曾熟识的背影远去，我想了半天楞没想起他的名字。
    下午到湿地公园骑自行车兜风狂飙，然后徒步返回，穿芦苇荡，过百花园，累得人龇牙咧嘴。晚上又住在西昌明仁大酒店，在好吃街“火焰山“店首尝传说中的西昌烧烤，得偿所愿。
    第三天上午，我们返程。途经九襄时，又到此前那家牛肉馆饱餐了一停顿九襄牛肉，买了汉源花椒油、面条等特产，塞进车内凡可塞之空隙后继续上路，于下午六点安全回到阴云密布的成都。
    大家满载而归，欢喜而别。

天下白

呵呵😊有趣啊！尤其是第一部分。
后面有章回小说的味道。

云在眉梢

天下白 发表于 2017-11-2 23:28
呵呵😊有趣啊！尤其是第一部分。
后面有章回小说的味道。

这是塘氏游记！{:2_27:}

云在眉梢

天下白 发表于 2017-11-2 23:28
呵呵😊有趣啊！尤其是第一部分。
后面有章回小说的味道。

初稿就这样吧，得空再改。白哥晚安！

疯老爷子

不错不错，小塘还算有良心，虽然晚了点，总算让战线分享了。游记写得很充实！

远去的烟云

云在眉梢 发表于 2017-11-2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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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栈，天色迅速暗下来，店主摩梭杨回来了，一高大黝黑的男子，看不出年龄大小。三言两语寒 ...

  呵呵，枕边人警惕性蛮高啊！

远去的烟云

  很好的游记，画面感极强，文字也不失幽默生动，就是照片少了些！

云在眉梢

左手之方向 发表于 2017-11-2 22:03
留个脚印，关注中~~

左兄早安！谢谢关注！

云在眉梢

疯老爷子 发表于 2017-11-3 05:27
不错不错，小塘还算有良心，虽然晚了点，总算让战线分享了。游记写得很充实！

俺啥都缺，逗不缺良心！嘿嘿～

云在眉梢

远去的烟云 发表于 2017-11-3 06:17
呵呵，枕边人警惕性蛮高啊！

逗是！半夜一耗子偷食我口粮都木逃过她的法眼~

云在眉梢

远去的烟云 发表于 2017-11-3 06:21
很好的游记，画面感极强，文字也不失幽默生动，就是照片少了些！

谢谢烟云兄鼓励！

天下白

云在眉梢 发表于 2017-11-2 23:40
这是塘氏游记！

多少有模仿我的嫌疑。
区别在我用小标题，你用1234567

天下白

送孙子上学，回头细看。

杭一舟

      被湖水润色了的文字。

云在眉梢

天下白 发表于 2017-11-3 09:06
多少有模仿我的嫌疑。
区别在我用小标题，你用1234567

有模仿吗？那一定是俺不小心！{:2_29:}

云在眉梢

天下白 发表于 2017-11-3 09:06
多少有模仿我的嫌疑。
区别在我用小标题，你用1234567

且必将屡教不改地一直模仿下去~

云在眉梢

天下白 发表于 2017-11-3 09:07
送孙子上学，回头细看。

嗯，这个任务责任重大，不可疏忽大意~

云在眉梢

杭一舟 发表于 2017-11-3 09:34
被湖水润色了的文字。

问好杭一舟！多谢鼓励！

云在眉梢

后记：

本次川西四曰游最大的失误是未严格按原计划执行，考虑到泸沽湖有环湖自行车大赛而少住一夜，未静下身心了解感受摩梭人的生活状态，连小落水村都没好好逛，却在风景平淡的西昌邛海住了两晚，实在是对一千多公里旅程的浪费。

野妞

小塘游得尽兴啊，带着三姐吃着牛肉看着泸沽湖还顺便走了个婚。。。
羡晟ING，虽然木有烟云来得深入，拍得引人，走得艰苦。
但对于一个不经常远行的有些懒散的主来说，已经很能吹嘘一阵子了，起码俺看着挺尽兴的。
多上PP啊，知道你摄影技术不佳，但也不会拿阿衫的标准示范你

云在眉梢

野妞 发表于 2017-11-3 18:12
小塘游得尽兴啊，带着三姐吃着牛肉看着泸沽湖还顺便走了个婚。。。
羡晟ING，虽然木有烟云来得深入，拍得 ...

说的是。跑七百公里到泸沽湖，只待一天，身心都没静下来，风土人情了解太少，只能浮光掠影地领略一下自然风光，过过眼瘾洗洗肺。

云在眉梢

野妞 发表于 2017-11-3 18:12
小塘游得尽兴啊，带着三姐吃着牛肉看着泸沽湖还顺便走了个婚。。。
羡晟ING，虽然木有烟云来得深入，拍得 ...

好嘛，再发点片片~

天下白

七仙女恐惧误事，没能上岛，是个大大的遗憾！下次不带她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