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杂谈,那个蹭醉笑热度的帖子里,贴了两篇旧文就睡觉了。
一直没人跟帖回帖,这让我有些尴尬。别人不跟不回也就罢了,按照论坛约定俗成的礼节,醉笑应该象征性地跟个帖子,但也没有。
今天早晨起得早,进那个帖子里看了一眼,特别重新读了一遍那段宋朝和醉笑合说的相声。
记得当初,醉笑为这段相声跟我差点绝交,就跟前不久他为抗议我写的六星春晚剧本而辞去杂谈首版一样。
说句心里话,有时自己写帖子得意了,确实没怎么考虑醉笑本人的感受。
埋汰人太过分了其实也是埋汰自己。为此,我心怀歉意地重新编辑了相声里的几处地方,还与时俱进地增加了一两个新的包袱儿。
即便如此,看上去还是有一点涉黄,有一点低俗,不过,比以前好多了。
记得当初写这段相声,正是宋朝的六星书房刚刚开张的时候,我的关于六星书房和六星茅房进行对比的构思,虽然让醉笑担任了六星茅房的代言人,但绝不是讽刺醉笑,应该是另有所指。
具体指什么版,什么人,我也忘了,也许就是单纯为了找个乐子。
在杂谈陆续贴出的关于醉笑的帖子,从某个角度说,记录了醉笑玩六星的历史,也记录了我玩醉笑的历史。大部分帖子,现在看来还是很有趣味的,可能现在让我写,我也写不出来了,也没那份兴致和闲心了。
不过,这个系列帖子还是很有价值的,起码勾起了对六星很多人、很多事情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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