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泌水 于 2018-5-7 20:43 编辑
跟慧无深交,十几年前,做过一年多的邻居,也是对着楼。因为我家宝宝实在可爱,刚会走就被她妈支使下楼去买早点,对面的小米煎饼,现摊,女儿扎着朝天辫,小小的人儿口齿清楚,干净利索,长的又伶俐可爱。所以不用排号,人家都让给她。慧的妈也是小米煎饼的忠粉。喜欢上了俺家宝宝。让慧送给俺娃一个用晒干的茶叶填充的荷叶边的小枕头。咱先不说这用料的清新,做工的精细,传说中的药用价值,光那些茶叶得攒多久啊?这萍水相逢的,心里着实感动。自此便相熟了,慧跟老公认识的早,却不叫我嫂子,一直叫姐,更添一份亲密。俺还是懒,不怎么联络人,一直是她或家里或单位有一搭没一搭的,想起来就找俺拉拉呱。
她那时未婚,男相,不好看,眼小眉淡鼻子宽嘴还大。倒是嘴甜,但不是很假谄媚的那种甜,是热辣的那种甜。可是她的身段确非一般,从后面看细腰肥臀,步态也很是妩媚,个子高挑。用的也不知什么香水,莲步轻移,便花香四溢。穿衣品位也好,也很懂得凸现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中专学的是护理,在煤矿的职工医院实习还未分配。
那些年,孩子小,娘亲突然又偏瘫,一时忙的焦头烂额。慧参加工作了,偶尔也去单位找俺谈心,但重要的事都是在别人的闲谈中知道的。
那时的慧在煤炭运销科的磅房工作,接触的是矿领导和炭贩子。之所以是人们的谈资,就因为太招摇了,十多年前,一双靴子上千,一件裙子上千,购衣去地级市的银座去买,和她低微的工资实在不相配。我从来不在意这些,人各有志,开心就好。也不问,哪次穿的是我喜欢的款,我就问一下夸一下。聊天的内容也是当时矿上的一些小八卦。
后来慧闪婚了,也没告诉我,我也不在意。或许有她的理由吧。是一现个普通的职工,一直没见过。印象中是一个懦弱的没有存在感的男人。
再后来的事是听酒友说的。不知里面有没有水分。但是版本都差不多。说到慧生完孩子,一看是个男孩。对当时等在医院的公婆一家人说:这孩子不是你家的,你们走吧。离婚手续孩子满月再办。后来发生什么,慧有没挨揍都不知,听到这些,我的三观确实被强有力的冲击了一次。
后来都猜是谁的孩子,几个矿长捋了一遍。也没有对上号。孩子五六岁的时候。我去看慧,那时慧在矿上的化验室了,正好也带了孩子上班。那家伙给皮的,上窜下跳。简直孙悟空转世。长的憨厚可爱。我看了很是喜欢,毕竟慧一个在带,父母嫌丢人也不管了,孩子能有妻个活泼的天性,慧没少吃费心吃苦。
跟傻小子闹腾半天,实在忍不住,也猜了两个矿长,慧倒不生气,笑着说,别管了姐。我自己也觉得不厚道,就不再问。
后来,慧打扮普通了。再后来慧的一辆大众高尔夫汽车也卖掉了。
我和老公都心软,觉得她日子可能是难过了,偶尔在外吃饭的时候会叫上她娘俩,也不叫外人,就我们两家,也不问就是哄孩子开心,简单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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