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鱼小溅 于 2022-5-2 01:17 编辑
这真是个问题。
是该重色轻友呢、还是应该重友轻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对自己做这么虐心的灵魂拷问。
大概是突然想到上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同桌,特俊。还有一个闺蜜,特拧巴。
这俩就是天生的怨种,碰面就掐,经常扭打翻滚在一起,又挠又咬的。
我帮谁不帮谁都不对,没少受夹板气。
此时此刻,回望当年,耳畔关于理想主义的思辨隐约生薰。我忽然为当年的自己立下了一个理想——……
嗯,理想就是这么简单这么随时随地。理想主义与我,就是一个修辞,当我想自作高级一下时,就把它安进某一行文字中,令不知所云的读者,只敢怯怯地嘀咕一声“不明觉厉”~~
这个理想就是——愿佛祖保佑,天下怨种终成眷属,如果此生不行,下辈子可期~~
如此看来,理想主义和烧香也差不多。麻子越等于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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