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榆钱漫天 于 2018-7-11 22:01 编辑
老公借调已有说词,说下礼拜再去一次,总部任务就算完成再不用去了,比原计划提前了整整两月。我说好呀,既然轻松了不如乘着假期陪我去趟医院吧。老公问为什么,我反问你说呢。想到他工作的忙,忍不住说了实话,你忘了上次全民体检的事?他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办完单位事看看手表拉我直接去了妇幼站。
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西环路上的妇幼站。因为有上次记录,我提着挂号单进去一说,人家在电脑上刷刷地调出了档案。你是打算吃药呢还是咋地……中年大夫问我。不是说移位了吗?不是你叫我来取环的吗?还有上次那个化验……这都快两月了结果还没出来么?我问,产科医生支支吾吾的没做回答。我旁边站着几位陪同他们妻子的男士。对方哦了一声,拉出张单子边说边让我先去缴费。“你对头孢不过敏吧?”,“以前好像不过敏。我家里有阿莫西林正在吃不可以吗?非要吃头孢?”我问。对方不再多说一句话。我下意识地摸把口袋,还好丈夫前些天给的两张红票子还在,这次不用开口再问他拿钱。
手握处方转身来到进门时走过的一楼大厅,有四五个人等在那里。我将单子递了进去,操作员马上伸手问我要钱。多少?我问。一百八。她盯着电脑说。我递进去二百,拿出零头单子,毫不迟疑地转向对面空空的窗口。我过去的时候门口排椅上两个丫头立起看着我……是这个地方取药吧?我无心地问了一句,她们齐声说是。我便放心大胆地走到窗口,对昏昏欲睡的两个人喊:取药。把单子掀了进去。听到喊声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走过来,接了单,朝我指指前面窗口。我会意地朝前去……乘着这个空档扭头朝丈夫在的排椅上望了一眼。他还在那静静地坐着看手机,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出来,新染的发被过道风吹得立起来舞蹈。我提着药代给他的时候他翻着白眼珠看了我一眼。我从手术室下来产科大夫一直跟在我身后唠叨,她说我是贫血后悔没让我先验血……我心想这样挺好,验不验血没关系,难不成验成贫血就不手术了?最终结果还是要手术的。我笑着出来发现自己没换鞋又赶回去换回鞋走出。“你好了吗?”丈夫问,他总算挪窝挪到手术口子上了。走吧,我说。丈夫快速地下楼把我甩得远远的,我下一楼,他已经在去取车的路上了。
妇幼保健站当院的花开得正艳花团锦簇似的。周围的车辆环着它东停一辆西停一辆;站到车身前仰望,妇幼保健站独立的高楼直戳云霄,楼上所有窗口都敞开着,住满了病人,活动的身影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回家用药的当晚就觉得脑袋痒脸也痒,第二天洗脸照镜子发现双眼皮浮肿得厉害、整张脸全是凸起的颗粒……想起医生说过的话,当时就停吃了头孢,只喝冲剂。到了第二天发展到全身痒……第三天停了医生给的药.为了止痒在脸上摸了满脸牙膏,红豆豆才一天天的褪下来像蛇蜕皮一样吓人。我这样的经历在座哪位有过?以前老听说医疗事故……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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