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传说
文/楚才
大约受到始皇追求不死灵药的影响,汉代知识分子有种越来越强烈的登仙思想在作怪。既然人间不得长生,那就到仙境里去做不老神仙吧。
穆天子西游,老子西去,估摸着西方昆仑高处王母琼瑶,得道仙人的居所就在那边。可能是天庭的一个别苑。帝王气概,群仙之首总要找个度假消暑的好处所的。升仙的人越来越多,神仙体系逐渐完备。
尘世间的四大美女皆不能自己掌控命运,随波逐流,命运坎坷。但人们的良好愿望不是这样的,仙女传说由此而来。 美女神仙们过着悠哉悠哉的生活,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或歌舞或女工,或流连山水间,或窥视一下凡尘。
当年说你的确像个仙女一样在红尘里飘来荡去的,大概是从你的职业特点出发,由衷感叹了一句。这么多年的观察,发觉你越来越像个仙女了。
当很多人都感叹自己长残了的时候,你却逆龄生长,每每美出了新的高度。有次你说想剪掉长发,说忙的时候护理洗发都成了一个负担。好在没剪,不然一个小子发型就不怎么像仙女了。
除了像仙女,还有一个文学形象很惬合你。尤其是你说起以前往事的时候,尤其还是做学生时候的那些事情,感觉你的思维情境就如同《边城》里的翠翠。可能那是个小仙女的时代了。反正是各种玩,各种天性表露。可惜你不生在南方,而在北方的你有那样一份温婉情怀,是不可多得的。
还有一个类比,一直藏在心里没有告诉你。我说过你的形象无限惬合了我心中审美情趣,好像你就是我慕往的那些女神形象总的叠加,不凌乱,不离奇,一切恰到好处。那一年我参加本科毕业论文答辩,早早来到教室选一个最靠前的位置,目的就是为了一睹答辩老师的风采。那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大学老师,当年答辩什么都忘了,能记住的就是她的样子。半年时间内都有想写信去表达的冲动,但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大约过了一两年之久,那样子才慢慢淡忘。直到有一次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才想起来,原来你就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天使。
有人说,人生有意义,在于生命有期限。是这样的吧。在有限时间内,不可能追求无限的东西。生命华彩褪去,一切会重归原点。所以,珍惜过程里的分分秒秒,比任何将来都实在。
2018.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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