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树情结

郑天良

柿子树情结

　　

　  这棵柿子树是10年前我花了15块钱从花鸟市场买来的，因为住宅楼前后的空地上己经栽满了树，我只好委曲它，把它栽在西边的沙施河石栏杆旁。柿子树很快便成活了，长出了一片片宽大而厚实的叶子。在它的旁边物业让花农栽上了丛竹，此竹长势猛，得寸进尺，柿子树岂是它的对手，惹不起总可以躲得起吧！它的躯干便开始向栏杆外倾斜，下面就是臭水河，尽管政府治理过多次，几千万没了，依然臭水长流臭气熏天，两岸的市民怨声载道。

　　

　　为了确保今后摘柿子方便，我多次将伸向河里的分枝剪去。然而它“我行我素”根本不听你主人的使唤，或许它也有它的难处，我只好任其自由发展了。

　　

　　去年秋天该柿子树一下子结了几十个柿子，其中有二个柿子在树枝上自然成熟，像红玛瑙那样的红色，扁圆形，我轻轻地把它摘了下来放在餐桌上。我心里想吃但没有吃，因为我晓得它的含糖量高。老伴吃了，评价是非常好吃，是原汁原味的。这不同于市场上买来的，那都是先把生的柿子摘下来再经过特殊工艺处理过的。余下的柿子因为后来我俩上西安而成为了别人的口福。

　　　　

　　说起柿子我敢说扬晩的博友谁也没有我吃的柿子多，这话要追溯到50年前。1966年6月20日我随工厂的某个车间内迁去了陕西户县余下镇，这里是个小镇但地图上能找到，因为通了铁路。开门能见山，这山就是秦岭山脉，青翠的山脉间白云环绕，如烟雾弥漫。遇上特好天气还能看见远处的终南山顶白雪皑皑，壮观极了！

　　

这里盛产水果，最多的数柿子，柿子分二种，硬柿与软柿，但都是加工了的，否则涩的无法入口。这里的柿子相当便宜，一毛钱可以买上十几个又大又硬的甜柿子，外形像做寿带尖的馒头。硬柿子买之前总要问一下，乡党（老乡，尊称）柿子涩不涩？老乡说，你可以先尝嘛！说完递给你一个柿子一把刀。硬柿子要先削皮后吃，口感类似吃梨。那阵子年轻气盛，二个大柿子就能填饱肚子。软柿子不用试吃。

那儿的乡党实在，都是直肠子不会拐弯。他们有时也对我们这些南方人不瞞：南方人聪明，就是太精了！

　　

　　那儿遍地都是柿子树，远远地就能看到。尤其到了深秋柿子树落叶之后，滿树都是红艳艳的柿子，就像挂滿了喜庆的小灯笼，下雪了它也不掉下来，成为了北方一道特有的风景线。我之所以也栽了一棵柿子树，也想找回当年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