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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春节再次坐在电脑前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差不多快成电脑盲了---握鼠标的右手摸索老一阵子才能点到正题上,就连以前打字如飞的手指头也僵住了。QQ上的好友也没有想像里的热闹,各自各的,如羊肉串一样的或亮或暗的头像在上面如风干的标本。
此前,可不是这样。仿佛每天坐在电脑前就是为了一些牵挂一样。对于经常在电脑上写字的人来说,电脑这样一个可以承载我想法的载体,抒泄了一段段的心路历程,彼时的欢愉仍是怀念。可是现在不同了---我觉得几乎无法再如从前了,所以我很不高兴。
尽管我有很多话要说。但让我趴在键盘上练二指禅,又恐怕因为太慢而不自觉的会把口水流在上面。要知道,单单弄湿键不要紧,要紧的是水会渗进里面的主板上,那样,整个键盘就废掉了。这些都充分说明,我对电脑接触的时间有限和对它的沟通不够多。可是我此前为什么总觉得对它足够了解和熟练了呢?所以此刻我对我此前的看法呸了一下。猪头过来拍了一下我肩膀,呶呶嘴,示意我站起来。他坐下,在键盘上快节奏的敲起来,一串串的字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屏幕上飞。我觉得自己的脸像开水一样,为给他起“猪头”这个外号庄重的忏悔。
忏悔----电脑从不缺少人玩和关心,而我却固执的认为只有我才会在它的脸上写下一行行的文字,存在它的心底----U盘上。所以,我此刻很严肃很郑重的承认:一个物体并不会只为另一个物体存在,而是更多物体。推及人,也一样。这样一来,我就会对我目前的不习惯稍微感到心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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