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蚊子 于 2020-11-25 20:21 编辑
我其实是奉旨躺尸,圆了多年想要尸位素餐的愿望。
说起来婶子在论坛也曾是眼睛里装满星辰大海,不屑于复杂的人间烟火的模样。
后来每天五点半起床,在北方冬天26度的室温中迈出室外零下18度的步伐,一身是胆,眼镜放光,里外全是霜。
见惯了黑洞洞的世界杳无声息仿佛盘古还没开天辟地,只有女娲在急着造人的混乱次序。
论坛是这个样子的蒙太奇,在烟雾中翻腾过,在泥泞里踢趟过,越是繁忙越得大自在。
一花一世界,一忆一矫情,终于百炼成钢绕指柔筋脆骨。经历过了,再热烈也是平常,只有回忆永远隽永,矫情的滋味不寻常。
岁月不饶我,我也不饶它,相爱相杀间就老了。那些轻盈跳脱的壳子,那些秩序井然的骨子和惫懒无聊的灵魂,最适合风干。
当我懒起来的时候,懒到躺下身都不翻,挖坑从来不管埋。除非有人请我吃烤肉,否则天塌了都仰卧不起坐。
皮厚之后就不再时刻敏感了,迟钝有时是种美德,是对人的一种怜悯。对自己都能一再妥协,还有什么是做不了的,何况斑竹乎?
我为什么适合做斑竹,我也布吉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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