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黄小蓉 于 2020-12-13 09:41 编辑
下午听了一个关于北京胡同的节目,马未都讲的,很有意思。
字儿打到这里的时候,我先生睡梦中挠了挠脑袋,我看了一眼,觉得他可能嫌弃灯光太刺眼了,虽然也有很多次我开着灯他都能呼呼大睡的经历,我纠结了俩秒,还是把灯关了,因此,我只能就着电视的光,打着字。我太懒了,有这种想打字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今夜这么安静,这么惬意,总感觉放弃太可惜了,说不定,能写出自己想留下的片段来呢?
接着说胡同,马未都说得很有趣,让我这个对北京很陌生的人,都心生了向往。以至于我又开始羡慕起桂玲来,这女子,嫁得好啊,虽不能变成北京的胡同串子了,但好歹那四合院算是有得住了,有钱真好。
其实马未都这节目是说瓷器古董的,我天天听,也不知道为啥喜欢听。我对瓷器古董没有太大的兴趣,也不研究,就是喜欢马未都那说话的范儿,喜欢他逗着猫慢条斯理地说话的那个劲儿,每当他说起一个想说又不说的知识点的时候他总会说,唉呀,这段可不能展开了说,要是把茶壶如何泡新茶的讲究再说开去,起码还得再叨俩小时。每当这时候,我就对他肃然起敬,感觉没听到的学问比听到的学问多太多了,再听听好像自己都变得更有学问了一样。
我先生的鼾声太大了,以至于我有时候怕他会窒息,总会用手在他脑袋下面垫一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垫一垫,鼾声就小些。
说胡同呢,又扯远了。
听了那么多胡同里的故事,我午睡的时候果然就做梦了,我感觉自己活得太浅了,就像是浅水区的小米鱼,吃了点水草,肚子就绿了。我梦见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个朋友。久到我几乎都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他叫凡博,那时候,我每次念他的名字,总想笑。他说是博学的博,而我总想到另一个词,这和我的气质很不搭,很恶趣味,说不出口,但我会在心里捂着嘴笑,乐得跟心里开出来一朵花儿似的。
因此我只得忽略了那个词,我叫他小凡。相处了好久,我才好不容易把自己心中那个关于博字的梗悄悄的忘记了,他真的太纯净了,不能和青草蓝天相比拟,和干净的肥皂味道也不搭,听马未都说起北京的胡同,说起胡同的历史,来历,那么多的故事,由来,我突然就梦到了小凡,这可不就是小凡的家吗?他说过,他家有个小院子,很好找,在街的最东头,一直走,就到了。
可他也不住北京啊。醒来想一阵儿,就有些恍惚了,总不能,是因为小凡很像那些胡同吧?
电视的光有点闪眼睛,先生说,不能关着灯看手机,对眼睛不好,我一直做得很好,但是这个夜晚,太惬意了,睡过去总觉得很浪费。
我喜欢看我就是演员,我还喜欢看舞蹈风暴,和瓷器古董一样,我不懂,也不专业,但我是真喜欢,特别是自己想的和评委说的高度一致的时候,心底就格外的有成就感,遇到演技实在差的,隔着屏幕都能把自己尬得一丁点儿动弹不得。看过就实在佩服那些导演,提高收视率的技能都是满格的。
马未都说了,北京的胡同,很好找人家,不像上海,二十里地能走四小时。北京的胡同,只要你找对的开头,再想找门牌,往里走,一直走,就对了,总能找到。
住在东大街41号的男孩子,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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