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百无聊赖,拄着下颌大卫般沉思,如果林徽因在一条悠长的雨巷,忽然迎面踱来撑着油纸伞的鲁迅,那会发生什么传奇?
当然,林徽因的知性和鲁迅的风骨一律待考,就用俗人的理念咂摸一番,不觉生出一种天大地大,竟然冤家路窄之慨。
知性,是不能用来革命的,即便不得不,那知性便多了棱角,同理,风骨,是不能用来风花雪月的,否则,虽然依然拉风,但是那骨竟脆弱了几分。
如此,便贸然窃出这样的真相,林徽因永远不可能在斯时斯地邂逅鲁大督头,倘若时光飞逝如电,林小姐会背负一种“革命”的知性,而我们鲁迅大官人肯定有作风不正留党察看的机缘,即负如来又负卿,除了天公不作美,还有更好的诠释难道?
前两天又未雨绸缪,俗人轻易不能祭“品”字,因为品字一出,例无完魂,人肉搜索算个毛,汝小时候一撅屁股,屏息凝神种,猝然喷涌出一声嘹亮,这个生命不能承受之典可是俗人史记之三皇五帝,都是耶和华般的开场白,忘记历史意味着帕金森。
名,肯定是要革的,但是肯定不是用东厂甩血滴子的方式,用不着武二一摔西门庆的人头,掷地有声,这厮绝逼是樊哙,否则,无边落木萧萧下,没等旌旗竖起来,口水已经皮革裹尸,让生命迟一些风干,方为人道。
知性与风骨本风马牛,但是我们的文艺最爽到的就是把他们往一齐攒,雨夜相拥而泣,丢失了那伞还有太息,泪飞顿作倾盆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