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 形而上的一天
周一的早晨,一只蝉拼命的叫着,对它的命运倒背如流。
我的命运试图找些词来表达自己,寻遍世间的语言,终究无措。“不可说”,是因是果?还是存在的意义本身?
我很小的时候,看到还不太老的爷爷挑水,担子起伏颤动,水桶上下颠簸,但桶里盛满的水安安稳稳,不飞不溅。我喜欢水的这种笃定,就如蝉笃定它的命运一样,但在走到水缸之前,我只会告诉你扁担的摇摆和爷爷的哼唱。
荒无人烟的,不一定是大漠,还有大海,或许还有初醒的大梦。我的午觉睡的很沉,在醒来以前,有个意识似乎与谁在商量:要不要进入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附身这具肉体,还是其他肉体?。。。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听到空调的风声,一度觉得世界很陌生,被洪荒之感淹没。有时候,我很是觉得感官内外,都有一个“真实”的世界,两个世界都是现实,也是梦。刚才的感觉,无疑对这种猜想提供了新的佐证。
黄昏难得有一回太阳,我看到我的影子趴在地上,比早晨长出更多的瘦来。对于自己的影子,我抱有好感,从不想从因果论上来对它进行逻辑压制。当我与影子平视的时候,猜想他应该把我当成它的影子。或者,我们立场一致,把光称为我们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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