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21-8-21 20:19 编辑
看到扑尔敏同学晒的那些精致的瓶瓶罐罐,我想起三大战役前,领导人说的那句话:瓶瓶罐罐总是要打破嘛!
所以,忠告小朴同学一句,端稳了,看住了,别失手。
绝非乌鸦嘴,而是切身有感而发。
2020年那真不是个好年头,全国人民被疫情弄的六神无主的。我自然也是,于是在2020年,我创下了一个记录,一年之内,连摔了三把壶。
三把壶的价格,我咬着牙窝着火就不说了。
第一把壶是被我家的那个所谓高智商扫地机干掉的,这东西勤奋起来就满地溜达,溜达溜达,我远远瞅着就溜达到我茶几边上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它直接就把我拖在茶几下面的插线排卷了出来,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茶几上那把壶,被拖到了地上,啪嚓一声就八瓣五了,我距离案发地只有一步之遥,惨案发生,茶壶牺牲。
呜壶哀哉!
这把壶跟随了我能有十年,是当年在厦门的时候,一个茶叶店的老板兄弟送我的,泥陶细密,做工讲究,据说那会儿就值上千块。“败家玩意儿”,听到声音,媳妇从卧室里蹿出来,轻蔑的送了这几个字。
我勃然大怒,直接拎起扫地机,媳妇面不变色:这个更值钱,发票上说的四千多,我怏怏的把扫地机怼到地上,冲这个日本货来了一句:八嘎!我觉得这个该死的应当能听懂。
第二把壶更惨,是一把精致的玻璃壶,能装一斤半水,高温耐热,壶面雕花,还嵌着彩铅饰品。这把壶摔碎的时候,我总结的第一原因是疫情期间,小区封闭,我基本足不出户,嗖嗖的闷着长肉,果然不出所料,原本茶几和沙发之间的那条过道,我走起来绰绰有余,没想到长肉了,人不长眼,肉也没眼,走过去的时候,蹭到放在茶几上的玻璃壶嘴,直接带到地上,哗啦一声,一地玻璃碎片。
我媳妇总是很配合这种响动,自然又从卧室蹿出,看着一地碎玻璃,笑颜如花:你干的不错,岁岁平安啊。我怒怼,你这种人就是三十晚上死头驴送祝福的,媳妇哈哈笑着回卧室了。
我拎着扫把撮子,仔仔细细的把地面上的碎玻璃都收拾好。
壶咱是有的,于是柜子里又摸索出一把紫砂的方壶,这是我出去旅游的时候在江南那边买的,多少钱不说也罢,这玩意儿都是眼缘的事儿,不体面的说就是@@看绿豆——对上眼了。过去用过几次,这玩意儿所谓行家说的是要“养”,养壶就是保养吧,我到没那么讲究,偶尔想起来拎出来泡一泡茶,清洗一下,就算是养了。
没想到这把壶不到一个月就阵亡了。倒霉催的,这次作案的是很少出现在我家大厅里,基本都是圈养的蓝猫,这个肥胖的家伙,乘着我给它打扫猫舍的时候,越狱出来,竟然猫胆包天的就跑到我茶几上,对着我的那盆文竹上下其口,我大怒呵斥了它一句,这厮撒腿就跑,结果一脚把方壶踹地上,我过去一看,壶嘴像切割一样断掉了。
这次媳妇自然也不能放过,她直接冷笑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玩的摔壶为号啊,这是联合大胖猫要干什么大事情?
我特别沮丧一件事,那就是四五年前去日本,在大阪的一个小店里,我看好了一把纯手工的铁壶,价格也挺好,本来想出手,被我爱国的同学严词教育:你行不行了,跑日本来买一把铁壶,脑子短路了吧。被爱国者这一通数落,我顿感惭愧,收了贼心。
第三把壶阵亡之后,我给日本商社的发小哥们打电话,嘱咐他,如果去日本,务必把那个店的铁壶给我带回来,那玩意儿不怕摔,最多砸坏地板。
哥们在电话那头幽幽的说:三五年内是别想了,去不了。
这个乌鸦嘴果然灵验,我估计三五年是真不用想了。
做一个低调的人,不能像扑尔敏同学那么显摆,我们家的那些瓶瓶罐罐也不是没有值钱的,康熙身后367年的杯子,乾隆身后310年的碟子,还有光绪帝身后150年的茶刀都不少,最厉害的还有上周的,某多多御制。
别问我现在用什么壶,烧开水能冲泡茶就行了。
据说马樱花烧水都用瓮,也是上周的。每次烧水之前,她都光着脚丫子围着烧水的瓮跳广场舞,这婆娘她一定是有法术了。
2021年8月21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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