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奔上二楼的我,站在人群中看到班长从楼梯上提着条长长的水管,面部表情如凶神恶煞,咬牙切齿的样子很是恐怖,按其当时呈现的生气浓度及烈度,如果他手里抓的不是铁管而是原子弹,估计也会不假思索就点燃引线。光头法师也非盏省油的灯,一边抚摸着拳头一边操起放在机台旁平时铲垃圾的大铁锹,站在车间空旷的地方,一脸蔑视的神情看着对手,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玩命意思。
光头大师很聪明,空旷的地方方便他施展长手柄的铁锹,东风吹战旗扬,一寸长来一寸强,相比班座的水管,他的兵器优势太大了,真干起来,班座的水管距离光头身子三公分的时候,光头的铁锹很有可能已经招呼在班座的脑袋上。假如是拍,杀伤力还不太高,顶多脑震荡。如果抡起铁锹捅或扫,恰好着点部位又是脖子,估计班座的脑袋会咔嚓一声就掉到地上。
你想想,一个脑袋在地板上滚,死不瞑目的班座圆瞪双眼的脑袋,一边轱辘一边看着周围瞧热闹的人,好像要记住我们的样子,我们,我们,我们会做噩梦哒。
在我写下上面字的当口,光头大师把铁锹靠在自己身上,左手不断抚摸右手,观者无不纳闷,难道他还有更厉害的杀招?事后我不耻下问,为何就要决一生死的关头还在不断抚摸拳头,你不光工作效率不高,连打架精神都不集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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