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梦有点做杂了,按理说,到了一定岁数,最起码梦也得符合身份大体不跑偏,我竟然梦见自己扎条鲜艳的红领巾,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啊吹响我们,红领巾迎着太阳,阳光洒在海面上,正奇怪的时候,发觉自己叼颗烟,翘着二郎腿,深陷在沙发里若有所思,好像是一群人闹哄哄低三下四小心翼翼为什么大事征求我意见等我拍板儿,依稀记得有吕不韦,吕良伟,蔡畅,蔡琴,鲁班,班禅额尔德尼,希拉里,希特勒。。。面孔栩栩如生,似乎出了很大乱子,我大手一挥,不容置疑说,立即出发!于是一行人等浩浩荡荡挤进一台拖拉机,拖拉机前面拴着四匹千里马,赶车师父胡子拉碴一看是神经,副驾驶有个人在忧伤的哭泣,从脑型看是翰林无疑,正疑惑间,轰隆隆伴随着骏马嘶鸣,一股难闻的雾霾,再睁眼,郁郁葱葱旁面是北京野生动物园,一个女人虎视眈眈不怒自威拦住车子,定睛一瞧,是野妞!我微微颔首,吕不韦兹溜跳下车,和野妞手拉手扬长而去,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蔡琴唱,因为牵了手的手,今生注定一起走。。。
终于猝不及防的惊醒,外面天没亮,寂静的空间忽然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在暗夜里分外诡异,侧耳听听,似乎还有节奏,仿佛重庆地下党神秘的接头暗号,屏住呼吸,终于发现声音有一种急促的悠扬,听,肚子叫的声音!昨晚没吃夜宵,因果报应。扑楞跳下床,蹑手蹑脚摸向厨房,为餐厅进出的门敞开着,冰箱的门紧关着,一个哈欠眼泪汪汪,趴阳台向外瞭望,北国风光,黑不溜秋,偶尔孤独的过去一辆出租车,沉默且满怀心事,路灯很流氓,一眨不眨盯着光溜水滑的地面想入非非,雪已冻冰,100年前,伟大的袁世凯老儿光荣离开了生他养他的土地,询烂没过瘾直接静美,死不瞑目壮志未酬,金色盾牌,热血铸就,为难之处显身手显身手。。。忽然想起便衣警察了。
拿出早餐面包片,记得邓小平留法时最爱吃这一口,那时候看过一个图片,小脸油光铮亮意气风发,唱着春天的故事,我用果酱在面包上也画了大大一个圈,放进一片火腿,没有生菜叶子的绿色,看着不乐观,索性再放进一片火腿,层次更加饱满,赏心悦目,不能一大口咬下去,显得唐突生猛,慢悠悠倒杯牛奶,一杯牛奶强壮一个民族,玛德,我先干一杯,将幸福一饮而尽点滴不剩,再倒杯牛奶,正式开始西餐之旅,倒。牛奶竟然没了,三明治可怜兮兮匍匐在那,仿佛听见了那两片火腿窃窃私语乐不可支。
天,终于大亮了,短信提醒今儿冬至,我秦可卿般躺在床上寻思究竟该吃什么馅儿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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