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最终还得踏踏实实活着,至少为了后代子孙。
我若不从情怀上作文章,那么连我自己都觉得乏善可陈了,救命稻草越来越少了。
真切渴望那种陌生社会,谁也不欠谁,都扬眉吐气,人与人之间太熟悉了,熟悉到忽然就慈悲为怀,熟悉到对方一说话,就明白神马意思,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负累真正没意思,然后,用更大的无聊去抵抗,直至身心俱疲而匆匆了却,仿佛一切都很真实的样子。
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人随波逐流,流着流着就浑汤了,浑汤绰约着美丽的白塔,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玩情怀的人大抵让情怀非礼了,盖因不知真假,倘若真,那么水到渠成,万一是假,那可如何是好,我不得不悟能般搓着双手,狞笑得走向高小姐。
毋庸置疑,俗人整个集合无疑是浮华,而我不留神就成了人大代表,黑哨之后的黑哨,那一幅叹为观止的推背图。
那么,烈烈证据呈堂,是否继续风雅颂,这个得看俗人的脸色,俗人们若不爽,别说情怀,怀它个十年八载那都是小菜一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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