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有一句“如果是灯烫伤了黑夜”,读的懂的朋友,可以洋洋洒洒回我一大篇,读不懂的朋友,抓耳挠腮想了一天一夜,跟我说,不是他理解能力有限,是我神经病,并且笃定,如我这般写诗的,都是神经病……
屏幕这边,我已笑晕,坦然接受一个病人的称呼,依旧桀骜不驯的,在这浮生若梦的俗世,独自清高。写诗的人,身体和灵魂是分开的,他们的思维不受惯性,时空,章法的约束,天马行空,想象力无限的丰富,即便身体到不了的地方,发散的思维,仍然可以穿过苍茫,触摸到同频人留在千山万水里的,蝶舞翩跹。
写诗的人,如喝过兑了水的孟婆汤,他们带着几生的记忆,在浑浊的尘世,寻觅那一丝让自己心灵得到慰藉和满足琴音,并且能在那一弦一柱的清幽里,看见海浪,月夜,大漠,雪原,孤城,古庙,甚至是冷兵器时代厮杀的战场,可以歌舞升平,亦能十里埋枯骨,无处话凄凉。总之,历史留下的,那一帧帧如沙漏般慢行的画面,在他们脑海里,可以豪无障碍的,迅速切换。
另外,千万别和写诗的人提金钱,他们最需要的,或许是一杯茶,一壶酒,一柄剑,一匹马,他们有东临碣石的雄心,也满含西出阳关无故人的幽怨,他们需要的,是相互依偎着,在情意绵绵中取暖。驾驭文字个个都是高手,其实现实生活中,多半过得一塌糊涂。哈哈,不敢亵渎别人,最后一句,说我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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