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坚持了二个礼拜,前儿突然破防。
事后反省,问题有二个,一是天热起来了。二是自心没能坚忍。前者是外因,后者是内因。有鉴于此,昨晚八点,我找到剃头匠老李,让他把我的头发全剃了,虽不能反光,但足够清凉。
今晚八点,我会直播点戒疤仪式,以佛教苦修之法练吾筋骨,锻己魂魄,以绝俗心俗愿俗念,事毕当澄明如镜,剔透若水,无遮无碍,四海通达。
...
简要说说我为啥破的防。从男孩到男儿的转变我用了近30年,目光由清泛浊,此事诚难忘。
就这昨儿,上床睡觉,你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各睡一头,各裹一被。
哪知半夜燥热,把腿伸出被外,冷不防就碰到她的大腿,嗖的立马缩回,侧身背转过去。然而,身体约束着,心里却像水开了,咕嘟的水泡冒个没完。
这大白天的刚看了一波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心下正嘚嘚个难受,这触手的滑腻又不要不要的。颠来复去好不难受。
当下口念清心咒不管用,背革命誓词也不管用。就这么着颠来倒去,倒过来又转过去。睁眼一瞧,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侧着的婶子柔软的曲线。
咽下几次冲动,后头突然又想,这么委屈自个干啥,妖精打架之后又不是不能接着吵,一码归一码。
心里说服好自己后,当下也不迟疑,一把掀开被子翻了上去。窸窸窣窣,过程略过不谈。只是经久不用,雄风委顿的厉害,时长不够像极了初男。
好吧,今儿先温存一宿,隔天我剃度出家去,戒了这人间迷惑,再无失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