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花,打手,新月,小娘,一从五人出佳人过三山到秦皇岛。
此时,海波翻腾,涛声依旧,踏上礁石,吾几人俱是一腔激荡,我穿的开襟衣裳,风一吹,冷不丁袒胸露乳,好不快哉!
诸位,观此海景,可有歌咏乎?转头我看向四人,未了,四美皆是一脸羞色,低眉顺眼。咦,刚刚还看见她们眼睛不错都看着我的前胸,低头看去,果然一片空旷,隐隐有云天之感。
捋须自觉不雅,遂揽衣裹身,瞥眼四人,皆悻悻然,失落之意不堪言表。
恰此时,一大浪袭来,水沫兜头便下,凉沁体肤,青衣不甚湿漉,紧贴轮廓,夫海岸礁岩之态愈发雄伟。
自此,余亦不再扭捏,扯袍临风,好不自在。诸位,且听我高歌一曲。四人皆诺,垂手倾慕之。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诸位以为我与那曹孟德相似何处?
四美皆万福齐贺,公与曹公一时无二,皆文采武功冠绝天下...
打住,吾故作不悦之色,诸位错缪,吾实与那曹公相当,非诗词武功,唯一共性严丝合缝。
什么?四美皆一脸疑色,跃跃欲知尔。捋须,长吁一口,无它,吾与曹公皆好人妻,盖此雄尔!
四美闻之,复有潮红,公莫不是说笑,公雅量高志,岂能学曹公不文之事。话虽如此,四美呼吸短促,丘峦起伏不逊万顷波涛。
唉,吾吹吹牛不可吗?我靠,河东狮吼,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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