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咸猪爪坏了?不应该啊,连吃了俩。
是烧鸡没热透,我也没夹几筷啊!
是冰激凌吃撑了?也没撑到嗓子眼啊!
你说,这一连三下,噼里啪啦的,你们这是离得远,不然指不定以为哪里放礼炮呢!
一发接着一发,biu,biu,biu,人礼花是大晚上冲着天上放,我这是嗖,嗖,嗖,就朝底下溜,都不带挪屁股的。
光天化日的,黄亮堂堂的,就是那点硫化氢的气味差了点,不然可以赶上枪战片现场配音,烟雾师也不用忙活了。
这一溜泄啊,把我肠子都给拽利索了,直感觉上下通气不堵塞啊,哥们我想往哪开往哪飚。
这事造的,坐便器一摁,跑的稀里哗啦的,要不要冲下屁股,水洗安抚一下,想想还是别,别一不小心伸出个棒子,鸡飞蛋又打,风险太大,保守纸擦。
摁着我的肚子,撑住我的老腰,我这一通糟心忙活,偏偏,愣是没挤兑嘴巴一句。正所谓,世上道路万万千,自己造的孽怎么着得自己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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