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俗人们哪里来的铜墙铁壁优越感,对所谓玻璃心嗤之以鼻的表情,似乎自己很坚强宠辱不惊的样子,估计很久没对镜贴画黄了。
玻璃心就是我们念念不忘之初心,这个世界相当残忍,俗人们应该原谅我情不自禁说真话,俗人们好像一个个饱经沧桑的眼神,譬如教父冷静得看着街头流氓肆无忌惮。
俗人们应该扪心自问,自己多久没玻璃心了,多久用冷血抵抗这个炎炎夏日,多久辗转反侧时莫名的无助与孤单。
有一种无尚之澄明叫青涩,当然也叫返璞归真,我们其实希翼最后的样子难道不就是小时候那种喜笑颜开,那种不带定语之心不设防?
当最毒妇人心与无毒不丈夫成为诗和远方之时,天地可鉴那面透明轰然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