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灯下黑 于 2023-2-6 06:11 编辑
居士到底是不是在冲壳子?是不是在自认丑陋的同时心里慌的一批?是不是能在他人的批驳声中更加定心广志?老夫不便深究。
今儿大年初四,与人见面,应该还得讲究礼数,以便让人如沐春风。有此一虑,老夫就想给居士送个礼物,嗯,一个新编的草蒲团。老夫虽说不大信佛,但也认识几个落单的老和尚,偶尔去他们的僧庐——其实就是一间小青瓦房——坐上那么一阵子,喝杯所谓的禅茶,打个莫名其妙的机锋。一来二去,也就学会了编蒲团。
蒲草是去年备下的,晾在檐下的竹竿上。昨天没去打麻将,就取了蒲草来编织。天色擦黑那阵,才把蒲团儿编好,松松软软,圆圆溜溜,散发着草木香气。
听老和尚说,蒲团是个好东西,是修行佛法的必须之物,一旦屁股坐定,那就身心俱安。老夫也曾几度试验,在蒲团上坐下来,把双腿盘起来,眼观鼻来鼻观心,要去入定,要去观自在。唉,说来羞愧,试验都失败了,老夫的那颗心啊,特么就是个泼猴,横跘竖跳,猖狂得很。老夫手结各种法印,到头来还是按捺不住降服不了,只得由着他撒泼了。
罢了,罢了,这新编的蒲团儿,就送与适合的人吧。居士,老夫这厢有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