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红叶烟酒门前,我迟疑了一会,四下里没有熟人,而老板又是我熟悉的。熟悉不是说我是他的大客户,只不过时常有些零碎的香烟回给他。
我不抽烟,却不太懂得拒绝。只因为初时遇见的那帮人,都是个顶个的老烟枪,每天烟是不离手的。而彼时尚自萌新的我,非常迫切被人以小大人看待,当爷们看待,于是,烟也来,酒也来。当然,他们每一次看我抽烟都要嘟囔几句,你小子这是浪费,有些混的熟的,直接毫不留情的说,抽烟不入肺,乌龟吃大麦。
对于健康我比谁都当下,烟可以叼得相当专业,怎么夹,怎么弹灰,怎样故作深沉亦或享受的徐徐吐出,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会刻意遮掩两个无烟烟囱。
生活的陋习成就了一个人的灵活,因为抽烟,上酒桌必有一包烟飞来,有时候聚会多了,也可以当个外快。尤其时下,太次的烟几乎不上桌面,一般点的硬中华,好一点的软壳,再好点的九五至尊,天叶,津门等等,细支,扁壳各种各样。
认识红叶,纯属偶然,不过是为了看下烟价特意绕过去的,胡乱侃侃,说起回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