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渝都浪子 于 2023-11-15 11:36 编辑
我想,大抵是不是冬天到了。今年的冬天,大抵比往年来得快一些。
办公室的窗外,左边,一棵银杏树,风吹满地黄;右边,也是一棵银杏树,风吹黄满地。
昨天还是短裤、短袖,如此的精气神;谁曾想,今天就秋裤、棉裤,如此的雍肿胖。虽然太阳当空照,我依然严重怀疑是否太阳被冰冻,要不,怎么阳光下行走的每一个人,依然瑟瑟发抖。
厚厚的秋裤,已经扎进厚厚的袜子;长长的脖,终于回归热胀冷缩的原理;床垫之上,已再添几捆稻草。万事皆已具备,却不渴望那冷冷的风如约而至。
本想,点上一支烟,让闪动的火星增添点暖意,却无奈寒意之下,哆嗦的嘴唇却叨不稳一支轻如鸿毛的香烟。无奈,只好找一个避风的草堆,掏出了打火机。
“你是想自焚?还是想放火?”不曾,一个声音飘过,吓得我整个身体再一哆嗦,唇中叨着的最后一支软五牛,连同手中的打火机,不偏不依掉在脚下水中,留下我一脸的茫然与愤怒。
冤枉啊,冤枉。生活还如此美好,我怎么能自焚?企业助我养家糊口,我怎么能忘恩负义放火?不是我的错,也不是那声音的错,更不是月亮的惹的祸,而是这早早到来不打招呼的冬天惹的祸。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池中,鹅群戏水欢,却不识冷冬愁滋味。
此情此景,诗意有感而生。张口即来,留下俺之名诗:“我、我、我,缩颈向天叹,厚衣重如甲,冷风使劲吹,我行买烟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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