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是我看过的短篇小说。
因为年代太久远,在哪本杂志看的,作者信息什么的,也统统都忘了。内容情节么,却又分明清晰,毕竟曾毁了我的爱情观……
一个单身女人,教授级别的。貌丑难以高攀,高知难以低就,以至于蹉跎岁月,并可能孤独终老永久蹉跎岁月。直到:有杀人越狱犯入其室抢劫。
不知哪根筋没搭对,或者哪根筋搭对了,该犯竟觉得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鬼神神差的,不单没杀了她灭口,还强行与她发生了关系。临走威胁她,说不许报警,还说,过几天若没被抓,还来找她,理由是:她真的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
杀人越狱犯,而今该叫:杀人越狱抢劫强奸犯。长得很Man,大约能铤而走险的也孔武有力吧?作者给他的人设,不是猥琐低劣的,让人恶心呕吐的。总归是要匹配这个“有味道的女人”。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交集,滋润了女人枯涸已久的生命,而“很有味道”评价也击中了女人深处的柔软。她从初始抗拒到身体迎合,再到留门窗隐隐以待……不是一般女人能够想象的。
结局是,她没能等到男人。男人拒捕,混乱中被击毙。女人赶去现场,认出了男人——他有没有认出她,读者是不知道的;女人觉得他临死前对她笑了一下。
后续呢,是女人发现怀孕了。对她来说,是隐秘的欢喜。她有过一个男人,有了做母亲的机会。人生,从此圆满了,或者臻于圆满。
她辞职,去了陌生的城市。对外宣称:已婚,寡居,孩子父亲因病亡故。
这是我接触小说题材,最给我触动的一次。
我一直坚定不移地认为,普世价值观是艺术作品该有的主题走向。而这篇,《一个有味道的女人》,让我看见小人物的悲喜。原来有一些呈现,是不能用价值观去衡量的。譬如,这个女人的爱情。
除了恩赐给她一份爱情,还是昙花一现的,出乎意料的爱情,我不知道这凉薄的世界,还有什么可善待她的?我甚至不敢推敲,这近乎畸形的关系,算是“爱情”吗?可我又觉得,这都不是爱情的话,什么才是爱情呢?
很多时候,我会想起这个女人,想起我自以为是的价值观输出。我对这个俗世,以及对文字的认知,还差着十万八年里……这大概是我所能得出的唯一结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