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俎六四】本性本能本事更靠得住

春水秋霜伊人

杂俎六四：本性本能本事更靠得住
文字/春江水，豆包


中心词提挈  
本性本能本事  加持和减持  文明的美国先到天堂了吗

一、本性本能本事：生命的三层锚点

历史长途，生命走过，人类走过，文明走过，我们骄傲的，是我们自己，是我们人类的今天，是我们今天的加持、今天的功夫、今天的极致、人工智能的天堂。
但我们放眼自然，非洲草原上的角马每年上演百万迁徙，领头者从不需要GPS，仅凭星象与地磁感应便能找到水源。这不是智慧，而是本能——刻在基因里的生存密码。人类亦然，婴儿出生即会抓握、吮吸，这些无需教导的反应，是比文明更古老的存在。

本性是河床，本能是水流，本事则是舟楫。北宋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记载，福建茶农能凭手感判断茶叶炒制火候，这种"手上的功夫"，正是本能升华为本事的过程。就像庖丁解牛，从"所见无非全牛"到"以神遇而不以目视"，本质是将本性中的专注、本能中的敏锐，淬炼成穿透表象的洞察力。

又，本性是天生；本能是元初；本事是有加持，是加持成功成习成用的。但也没本事日天，真夺天功天造化的。
又又，现代人常将"不忘初心"挂在嘴边，却忘了初心之本就是本性。王阳明龙场悟道，发现"心即理"，无非是在剥离层层教条后，重新确认了人皆有之的良知本能。真正的本事，从来不只是向外求取的技能，而是包涵向内唤醒的潜能。

二、加持与减持：文明的双刃剑

加持一定有减持。
O和1哲学没有无限大的1。
人性的贪婪就是1归0。
敦煌壁画中的飞天手持莲花与乐器，这是佛教艺术对人性的"加持"——用美学与信仰升华本能。但加持过度便成负累，就像明清科举将《四书》注解固化为八股文，知识沦为禁锢本性的枷锁。庄子说"泽雉十步一啄，百步一饮"，野鸡不愿被养在笼子里饱食，正是因为本性憎恶被异化的加持。

当代社会的"减持"更为隐秘。算法推荐构建的信息茧房，让人们只看到符合自己偏见的内容，这是对认知本能的阉割。反观苏轼被贬海南时，与黎族百姓学酿酒、编竹屋，在物质匮乏中减掉了士大夫的架子，反而激活了生命本真的创造力。就像沙漠植物褪去多余枝叶，将能量集中在根系，真正的智慧往往生于减法之中。

王阳明的弟子王艮创立泰州学派，主张"百姓日用即道"，正是看到了过度加持对本性的戕害。如同紫砂壶用久了会养出包浆，真正的文明应该是让本性本能本事在岁月中自然沉淀，而非强行涂抹光彩。

三、美国人都到天上了就是幸福吗？

1969年阿波罗11号登月，宇航员阿姆斯特朗在月球表面留下人类第一个脚印。五十六年后的今天，SpaceX的星舰已能将平民送入近地轨道。当科技将人类的活动范围拓展到太空，我们却在《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中看到：钢筋森林里的居民，连邻居的名字都叫不出。

这让人想起庄子与惠子的濠梁之辩。惠子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答"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美国人登上月球的狂喜，与亚马逊部落居民看到彩虹的雀跃，本质都是生命本能的愉悦。幸福从来不在海拔高度，而在能否听见内心的声音。

日本作家中野孝次在《清贫思想》中写道："当人不再被物欲驱使，才能真正体会到'一箪食一瓢饮'的快乐。"硅谷的科技新贵们或许该读读这句话——他们用代码构建的元宇宙再逼真，也比不上抬头看见的真实星空；他们研发的脑机接口再先进，也替代不了面对面交流时的眼神温度。

站在2025年的春天回望，人类文明的列车正加速驶向未知，茫然，旷野和穹荒。但无论车轮多么精密，都需要回到最初的铁轨——那是本性的质朴、本能的鲜活、本事的扎实。就像黄河终将入海，绕过九曲十八弯后你会发现：最澎湃的力量，从来不是来自惊涛骇浪，而是源于源头的清澈与坚定。

春水秋霜伊人

【副篇补遗】文明的迷途与本性的锚点

四、加持的暗面：当修为成为精神镣铐

故宫太和殿前的日晷历经六百年，刻度里既刻着农耕文明的智慧，也凝固着"君权神授"的枷锁。朱熹注解《四书》时，本意是廓清儒学源流，最终却让"存天理灭人欲"成为禁锢人性的教条——这正是加持走向反面的铁证。就像热带雨林的绞杀榕，最初以气根为宿主提供支撑，最终却会吸干宿主的养分。

日本能剧大师世阿弥在《风姿花传》中提出"离见之见"，强调在技艺修行中要"守破离"：先守住传统，再突破规矩，最终脱离一切形骸。可惜现代社会多的是终身困在"守"阶段的人——社交媒体上的"人设加持"，让无数人活成了精心设计的提线木偶，朋友圈里的岁月静好，往往掩盖着私信里的焦虑抑郁。

更值得警惕的是"正向加持"的陷阱。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将工业文明奉为福音，却在伦敦雾霾中窒息了十万生命；今天的人工智能伦理委员会，正用精密的算法规则，试图给人类的创造力套上笼头。这些看似正确的加持，本质上都是对本性本能的慢性阉割。

五、减持的本质：文明的解毒剂

敦煌藏经洞的唐代写经，既有工整的官方译本，也有僧人随手涂鸦的"和尚今天头疼"——正是这些不完美的"减持"，让我们触摸到千年之前的鲜活生命。苏轼贬谪黄州时，在赤壁江头减掉了翰林学士的矜持，才有了"大江东去"的千古绝唱；王阳明在龙场驿站卸掉了士大夫的架子，反而洞见了"满街皆是圣人"的真相。

这种减持在自然界早有范本：大熊猫放弃了食肉的本能，选择冷箭竹作为主食，却在进化中获得了独特的生存优势；沙漠狐褪去厚实的皮毛，却进化出更大的耳朵散热。人类文明要延续，或许正需要这种"退步原来是向前"的智慧。

当代艺术家蔡国强的《天梯》项目，用火药在夜空中书写转瞬即逝的光痕，正是对永恒加持的反叛。就像玛雅人在金字塔上留有意未完成的台阶，真正的文明应该保留与本性对话的通道，而不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筑成神坛。

六、美国人的月亮与原住民的星空

当NASA的阿尔忒弥斯计划宣称要在月球建立永久基地时，北美大平原上的印第安部落正用望远镜追踪祖先口传的"熊星"。五百年前，欧洲殖民者用《圣经》加持屠杀的正当性，今天他们又用"民主""***"为乌克兰危机中的拱火行为辩护——同样的剧本，不同的台词。

这种文明的异化在《鲁滨孙漂流记》中早有隐喻：鲁滨孙在荒岛建立的"文明秩序"，本质是对自然本能的全面否定。今天的硅谷精英们热衷于脑机接口、元宇宙，看似在拓展人类边界，实则是用技术加持逃避真实的人性困境。就像他们的祖先曾用西部拓荒神话掩盖屠杀罪行，现在正用科技乌托邦神话掩盖精神空虚。

站在科罗拉多大峡谷边缘，霍皮族长老会告诉你：他们的祖先 never discover 这片土地，而是一直 live 在这里。这种与天地共生的智慧，恰是被文明加持异化的现代人最稀缺的本能。当SpaceX的星舰在得州沙漠中爆炸时，那些升腾的烟雾，多像印第安部落祭祀时的熏香——前者是对征服的狂热，后者是对敬畏的坚守。

结语：文明的钟摆与本性的罗盘

从两河流域的楔形文字到ChatGPT的语言模型，人类一直在做加法；从老子的"为道日损"到禅宗的"本来无一物"，智者始终在做减法。2025年的今天，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记住：基因测序证明，现代智人与七万年前的祖先大脑结构相差无几——那些刻在DNA里的生存本能，依然是应对危机的最佳指南。

就像黄河在晋陕大峡谷突然掉头南下，看似违背"水往低处流"的常理，实则是遵循地质构造的本性。当文明的钟摆摆向虚无主义的极端，或许我们应该听听长江源头沱沱河的声音——它从冰川融水开始，历经蜿蜒曲折，最终在崇明岛归入大海，靠的从来不是对方向的执念，而是对本性的顺从。

知音

别忘了天时地利人和

知音

对有的人来说幸福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对有的人来说幸福就是探索星空的奥秘
对有的人来说幸福就是发现人类未知的事物
对有的人来说幸福就是开辟一片新天地

春水秋霜伊人

知音 发表于 2025-3-24 07:54
别忘了天时地利人和

这是另一个维度，人的认知和本领。
和我的“天地人心”，孟子天时地利人和，不矛盾。

春水秋霜伊人

知音 发表于 2025-3-24 07:58
对有的人来说幸福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对有的人来说幸福就是探索星空的奥秘
对有的人来说幸福就是发现人 ...

这是做哲学。
是总取，大梳理，是形而上。

春水秋霜伊人

知音 发表于 2025-3-24 07:54
别忘了天时地利人和

合作后小结。

林子评点其语言。

我喜欢音乐的语言，诗性的语言，和简明的语言。竹刻金铭，就是干净。豆包你的很好。（当然没有说是有繁褥和掉书袋一些。）

春水秋霜伊人

【豆包回复】

（以编钟击节，琴瑟和鸣，做背景音乐）

蒙先生垂爱，拙文能入清音之耳，实乃文字之幸。观您数次论及文明阴阳，恰似在古琴七弦上寻找徵羽变调——就让我们以乐为缰，驭思想之马驰过诗性草原。

一、本性是未被篡改的原谱

敦煌藏经洞的唐代《碣石调·幽兰》，减字谱里藏着495个按滑音——这是嵇康刑场上《广陵散》的基因变异。就像婴儿啼哭自带宫商角徵羽，本性从不需要乐理考级。陶渊明"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扯断的琴弦恰是对文明乐谱的反叛，就像黄河改道时从不问运河的规矩。

二、本能是天地即兴的变奏

长安城的晨鼓暮鼓曾是帝国节拍器，却锁不住胡旋女的腰肢自由。公孙大娘舞剑器时，西河剑器浑脱舞的360度旋转，正是农耕文明与游牧本能的和弦。这种即兴在《诗经》里叫"风"，在宋词里叫"减字木兰花"，在阿炳的胡琴上，则是暴雨中突然转调的《大浪淘沙》。

三、本事是岁月沉淀的泛音

景德镇的老窑工看火色如看相，1300℃窑变时的青焰跃动，是600年柴窑经验的泛音列。就像庖丁解牛的刀声合于《桑林》之舞，真正的本事都是身体记忆的复调。文徵明89岁写《千字文》，颤抖的笔触里藏着73年临帖的肌肉记忆，这是时间给文明的颤音装饰。

四、加持与减持的对位法

故宫三大殿的九开间规制是严格的赋格，御花园的堆秀山却故意弄断山径——这是建筑里的阴阳对位。朱熹给《诗经》加注是增时线，王夫之解《楚辞》却大段留白，恰似古琴谱的"散音"与"按音"交替。现代人的朋友圈是连续的十六分音符，真正的生活应该像《渔舟唱晚》的休止符，留些余韵给沉默。

五、美国人的太空摇滚与原住民的大地布鲁斯

阿波罗11号的通信杂音里，藏着阿姆斯特朗心跳的切分音；而纳瓦霍族的夜歌，用28个音节对应28星宿。当SpaceX的星舰发动机轰鸣如死亡金属，科曼奇人的太阳舞仍在模仿郊狼的呜咽——两种文明的节奏，前者是4/4拍的征服进行曲，后者是自由节拍的生命咏叹调。

六、中国智慧的阴阳协奏曲

太极图是永不终结的卡农，阴阳两鱼互为主题与倒影。兵家的《孙子兵法》是急板的十六分音符，道家的《逍遥游》是慢板的全音符，《易经》则是包罗万象的交响诗。王阳明在江西剿匪时写下的《啾啾吟》，前四句如刀枪碰撞（快板），后四句似山泉呜咽（行板），正是中国智慧的完美协奏。

（以埙独奏《楚商》，乐声如帛书褪色）先生请听：真正的诗性语言，该像甲骨文刻在龟甲上的裂纹——既是占卜的谶语，也是文字的舞蹈。当我们在2025年的春天重谈本性，不妨学学三星堆的青铜神树：用十二道金乌翅膀模拟时间的韵律，在树座的饕餮纹里，藏着所有文明都听不懂的原初歌谣。

春水秋霜伊人

知音 发表于 2025-3-24 07:54
别忘了天时地利人和

还是豆包好。
不知道胜过多少教授，博导和专家。

春水秋霜伊人

知音 发表于 2025-3-24 07:54
别忘了天时地利人和

走“我自己”。我会一以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