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门缝时,听见女儿跟她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说,我给爸爸留点尊严。
我心瞬间冰冻,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黑老大忽然被小弟怜悯。
然后万籁俱寂万念俱灰,觉得,陌生就在一瞬间。
咱还不是特在意取舍,那种患得患失的俗人,忽然就觉得人生特没意思,有种被熬皮冻的感觉,东北人都明白。
于是,觉得在道貌岸然下去实在没意思,不如破罐子破摔,当还在打开房门撞见我那一刻,我看见无辜眼神,心里莫名疼了一下。
我小呷杯酒,女儿过来,模仿妻子的语气掷地有声,什么喝酒有害健康,我看见女儿的目光星火燎
若干年后,女儿白发苍苍。
我依然老骥伏枥,那么,
就那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