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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东周——谈齐桓公小白(原创)
笔者言:相与网夕,逐而昼夕,行有变兮,居之旦夕。尝心有愧兮,何图以之,需有愿兮,浮斛之之,感以志兮,呼为群镐,类之异年,愧亦敢当兮。矢志不苟,网予虚显机,人以预识机,天不知时,有与路兮,形不往态,痴与众惜,愧兮愧兮,直生以终兮。思文以裹志。此以载行,行有道乎,何堪别羁,甚欲吾前,尝与定昔,旦取朝夕,行尔非吾,豪以共兮,除尔寄吾,天以销兮,今尔有夕,惟与共兮。
凡杀戮性,人所之欲,从幼而生,以长而平,旦与志向裹有,则浅与天下人惑之,深与天下道戮之,惟存所愿,毕生向兮。是为行德或谷,天德可泯。浅则为众生辞,背以己卑而与众生得,此道或不至万死,徒毁其德已;深则为一己成,虽天下臂袒之,然生杀一从己愿,而伤于众生食,文王其术,嬴政可乎?惟民所指,一亩良田地。
小民言已矣,或可与本文无意。今更行东周之言,以资谈之本,全齐之事,以裹白之志。夫白者,齐桓公小白是也。此乃春秋第一霸。
话说西周平王自西京镐东迁都至洛阳止,西周微而东周立。先郑治于周复师于周,从此天下王道渐毁,而诸侯逐鹿争霸、生杀不息。
郑庄公善养太叔段之恶,待乱成鼓而除之,更获天下爱名,逐其母复绝地奉母,隐忍之奸诈自古可推第一人。
卫石碏养儿之害成州吁之乱,借陈之手除之。虽与郑庄隐直同养,一为己得,一为天下,岂能类比。石碏识见高远,更能行成之后大义灭亲,是非天下知其毒,实为天下扬正气;此堪为天下第一士,任古今贤人莫能比之。
所谓一者二也,有第一必当随第二,古也今也,人所前也。
自打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犬戎主大闹镐京之后,周平王思京都空虚难挡外敌,逐向东迁至二都洛阳,从此西周改东周,天下群雄不奉周。东周微而列国各称强,周郑互交人质,君臣之礼一朝尽废,才有了后岁郑将射周王,王师溃败、诸侯不朝的因果。既成因,就无须得好果,天下涂炭为执礼,若说,人不信,若相,必老拳,如此汝出刀吾放歹,群雄争鹿正为此。
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张之国首。礼居其一,若不好守,必要引罪于人;义为其二,倘若有失,如周幽王乎,群诸侯也是不救;廉为其三,宋庄公为三城到郑做索,诈贿其甚而用兵黩武,其失不可不谓其贪;其四耻也,鲁庄有母淫乱,父亦为死,不知其仇耻更与齐交好,为人至乎?东周之初即失礼义廉耻,王师无踪,责任无词,天下不乱更其谁来?以千古思,若四维不存,久必生变矣。
王道既已无名,家长已然病卧,非子弟不出首不能领袖群伦,不足以抗外侮。出首者,惟德居首,方可以惑众思,惟力居首,方可以领众衔,惟得家长问鼎,方可以帅群伦。值天下大乱之时,齐国小白以诈死而登君位,信鲍叔牙而得管夷吾,以信人之态而得管鲍相助,以德行之姿而共天下拥戴。中原而有霸主,天下亦相归心。
虚一言,齐小白知奉周而得霸,霸之可奉周盛乎?非也非也,名不代而任已代,其益处非周之得,乃齐小白之得也。
不可说齐小白原为被义之人,其智慧大,其心胸阔,善用人而使天下,助燕公不取寸土,非大志向者不可为也,大志向者岂为小义气而伤大理想乎?齐小白多智谋诶,善权术,宁如深宫玩乐,不阻管仲相国,鲍叔之败管仲阻之,三日之谈天下事持,宁戚之得不劳一师,侵鲁欺宋、兴兵伐楚,皆管仲功也,天下谁人不知?
天下人知管仲之功名,而惟小白得利最大,却仅赏杯中酒:“乐哉,今日之饮。”鲍叔不知事,徒以贫寒时示之,小白虽惶恐,又曰不忘,焉知其思不隐笑其愚:“尔已杯中物矣。”
虽小白之奸裹于志,然不祸于外,天下靖而国土安,民感其恩知顶戴,臣觉其厚而知忠勇,外境亦欣羡,莫不相从之。小白之奸使于人谋,利于天下,若此观,奸非祸也,须见天下得也,得其善,奸亦智也,大智慧者也。大智慧者,非大心胸难辅之,大心胸非德行兼备之莫为之。而大者岂为小乎,必为者当管鲍之任矣。
鲍叔牙,人之伯乐,亦许真智之人。比小白两者,不便就论,志向不一。比之管仲,乃行缰之手,管为其牧乎。说道鲍叔牙,知人善用、存而厚发,知识人、得谅人,直秉忠,甘为人后,虽驱策而不束人,举而国相,可谓全心之人。
管夷吾,相国天下,亦许真慧之士。不比鲍叔牙者,乃潜心学术、思想单纯之人。真有治世才,有爱民心,有军事谋,有宽容识,是以小白窥其单纯而甚用其才,方可深宫享乐,坐安于天下名垂。似管仲得治世才名,而小白得昌国之功,不费数分心力而有万代之成。管仲之才学,鲍叔之眼光,共合齐小白之容,方有称霸之道,方得霸业垂成。
正所谓,良禽泽木而栖,治世须遇明主;齐桓公都得有之,是以得天下拥戴亦是想当然尔。只后代不类,也就不数龙子之异了。
实一言,正因小白仁心较厚,又因齐业初成,霸意不广,是以不得嬴政雄基。相较言,齐桓公尚算是厚道之君,究竟知周而不敢至欺。再一言,天下归齐,亦有楚、晋、秦,齐虽盛,然管仲尚无兼并之识,国力时短促之得亦不允,小白业也就是个圈地有限的春秋霸主罢了。
思之国维,礼、义、廉、耻,若国之不维,民何所向?张之共之,全民所有矣。今国维大张,国之幸也,民之福矣。
温一笑,书未读完,去兮去兮,吾为呆鸟诶。
2007年2月2日21:31分秋色文学论坛/注册名:火的轻云/阅读《东周列国志》前二十三回文后随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