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鱼之辩
残阳如血,映照着渔乐村祠堂外墙斑驳的血字,暗红色的“鱼乐村虓”4个大字格外醒目。
随着慧能大师口念佛号,满脸的胡须有节奏地跟着抖动,白眉下的眼睛锐利如鹰,“师太据鱼乐村一“鱼”字认定是小和尚虚竹所为,未免武断。”
师太的素衣在血腥中猎猎,正色道:“不提虚竹俗家名字辰虓,“渔”作“鱼”,正是那小和尚的习惯,全寺上下未见他人,又当何说?”他剑指虚竹。
古柏沙沙,两位高人相对而立。墙角的虚竹瑟瑟发抖。
师太突然冷笑:"鱼者渔之乐而鱼不乐,小和尚取鱼字定有深意。"
慧能掌中佛珠停止捻动:”师太谬矣,渔者渔不乐而鱼乐,虚竹总将“渔乐”作“鱼乐”,正因心怀慈悲。”佛珠再次捻动,“这小和尚,老衲保下了,定当出不了大错。”
师太欲要分辩,自知证据不硬,且受大师辖制,忍下。讪讪道,“杀手凶残,无所不用其极,捉到定当碎尸万段!”
大师和师太才有论定,却听渔乐村村长家的方向传来瓦片脆响。
一道黑影翩若惊鸿,从屋顶掠向村外芦苇荡,月光下,黑影手中短剑泛着冷色寒芒。
村中诸侠惊呼一片,“大事不好,✘渔乐村长中剑了!”
师太抬脚欲追黑影,慧能伸手示意师太,"师太不必追,水近干,渔者将自现矣。"
远处的渔歌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在夜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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