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
这两天我上火了,莫名地,你知道吧?也许是冰激凌吃多了吧。那天开玩笑,说某妞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没有什么是一个冰激凌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就两个。其实能用冰激凌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或者根本就不是问题。上火也不是问题。
我其实有些累。身体的累相对有限,心更加,而且无处述说。有时常想,要是当猪就好了。读过一篇文字《食不如初,人不如猪》。投胎是个技术活,也只能认命了。
中午聊天时谈及一些旧事,触到了一些痛点。应了那句话,现在吐的血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不过我已经能与自己和解了。或者只是麻痹了。经常调侃自己神经比水管还粗,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有时会心疼自己。爱自己是一门功课,需要一直进修。所以我有时放纵自己的嘴,有时放任自己犯懒,有时放任自己购物,还会放任自己不讲道理。
可是,这一程相伴,最初许下的愿还有很多没有完成,很多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就要戛然而止了吗?那些风风雨雨,还有昨夜(确切地说是今天)1046次闪电,都要模糊在记忆里了吗?
奇怪,我没有流泪。我不知道想对你说什么,在对你说什么。说什么都是无力。我甚至不敢伸出手最后拥抱你或者握你的手。只是,可不可以记得,有一个傻妞,她曾经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