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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
您好!
见字如面!
我是在遥远的太空旅行中,听说你带着你妈来六星抢亲来的。本来我预计今天晚上回来,顺便去怡春院看望看望文妈妈还有那些花花草
草。听到这个惨不忍睹的消息后,我决定暂时不回来了。顺便去心语他们那疙瘩看看,邀请我好多次了,一直没有机会。前一阵子,听
说一个叫陈冠希的在她那里搞了个轰动性新闻,全宇宙的人都知道了。我也想出名,也想去那里看看,左拥右抱,想想我的心都开花了
我是一个低调的人,很低调。在你面前我从来都是你上我就下,你下我就上,逆来顺受;一晚上8次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掏空了,可谁教
你那么让我喜欢呢。我边含热泪边履行自己的义务和责任;
还有你说你想吃凌晨开花的黄瓜,想要我蒸和你咪咪一样的馒头,好吧,我做。从一个不知道电磁炉是用电而不是用蜂窝煤的春江潮水
那样的层次,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我把自己培养成了慕容铅球下一手好面条一样的水平。你说你爱吃青椒炒蛋,我问你为什么?你说我
真坏,青椒就是青椒,蛋就是蛋咯。
记得第一次给你做青椒炒蛋的时候,费劲心思,我在想这两个东西到底怎么弄开呢。最后我把青椒放到开水里烫熟,然后又放到冰水里
这还是你给我的启示,其实我还是很聪明的,善于举一反三,善于把床上的理论搬到厨房里来。用锤子将鸡蛋打破后,我发现现在的母
鸡都是包工头的家属养的,喜欢偷工减料,明显质量没达标么。实践出真知,失败是成功她妈,这句话真对。不过我要纠正一点就是,
好象我这个失败是成功的后妈。
女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那年你特别多。我又光荣而伟大地承担了家庭妇产医生的责任。当你肚子疼的时候,我会端一杯红
糖水放到你的嘴边,轻轻地告诉你,喝吧,喝了就不疼了,大便也通畅了,一口起做一晚上,腰不疼,腿不酸。你说:我要你喂我。你
撒娇的样子让我的大脑瞬间充血,萝卜床上死,做牛也风流。
那些日子我尽到了一个丈夫应该尽到的责任,尽到了一个保姆(括弧男保姆)工作之外的额外附加加班,也恪守了一个医生以病人为上
帝的宗旨。猪八戒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我们前生该不是扭断了脖子,才换来今生的水濡包容吧。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梦是甜蜜的,可醒来后发现得了蛀牙,吃了一桐高露洁也不能挽回。原来生活只是一面镜子,让人清楚
地看清自己的,看清这个社会上的悲欢离合。我们满心欢喜的去你家,准备向你妈提亲。可是你妈妈非但不答应我们的亲事,听说你已
经把身子给了我。火冒三丈,瞪大眼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瞪出来。你妈妈大声的叹气:本想招个成龙快婿,攀上个达官贵人,却不想女
儿一身清白,花家一世幸福就断送在你这个小白脸裆下。是可忍,你丈母娘我也不能忍了。可怜我,肉包子打狗,有来没有回;可怜我
女婿给丈母娘求亲,摸到了老虎屁股上。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悲惨往事。满清十大酷刑老丈母娘都给我用上了,可怜见我那人见人怜,花见花衰的娇
躯体,被砍断了又被缝起,被五马分尸了又被拿来当拼图,被活埋了还浇上水,撒上肥料说看看我到底能开出什么样的花结出什么样的
果来。南无阿弥陀佛,也许是我的悲惨的遭遇感动了菩萨,竟然真的开出一朵花来,一朵娇艳欲滴、暗香浮动的花;一朵迎风傲雪、风
雅脱俗的花。那花兀自开的灿烂,全不管被刀砍,被火烧。七七四十九天后,那花谢了,从那花芯处竟结出一个奇怪的果子。老丈母娘
闻说赶紧跑来观看,等她走到那果子跟前,那果子说了一句话:丈母娘,你放我出来吧。
你妈妈呆呆地坐在地上,良久没有动一动。仰天长叹一声,罢罢罢。姻缘如此,就放你出去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被两个家丁从
土里挖出来,只见面如黄土,眼似鸡蛋,颤微微,声踉跄。可恨你竟然一句话没有说,就让家丁带走了我。将我丢在了这满目荒凉的六
星。天可怜见,秃子也有长毛的时候,妓女也有爱情。这六星的佳人美女因倾慕我的才华,皆拜倒在我的苹果裤衩下。采阴阳之灵气。
取日月之精华,我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并被六星任命国际空间巡回大使。
只因你那妈妈折磨我的酷刑视频被网上暴光,便在无一家公子敢娶了你。我那前丈母娘忧心成疾,天天以泪洗澡。将我的牌位供在厕所
旮旯,说是在最肮脏的地方也要缅怀她对我造成的心灵以及身体创伤。
在我将你们放鸽子送来的第九百九十九封信后,我的前丈母娘终于忍受不住,跑来六星要找我当面复亲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方面是自己梦里还求的MM,一方便是挥之不去的噩梦。从还是不从,这牵扯到一个哲学一个道
德一个敏感的政治问题。连夜赶到心语空间站牛郎家,我问他:牛哥,你当时追嫂子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娘那么狠把你们分开,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牛郎看看床上的孩子,叹了一口气:兄弟,不瞒你说。你们都被骗了,其实是那织女是个好吃懒做的女子,又喜欢抽烟又喜欢喝酒,更
可气的是她经常逛窑子,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竟然要我给他们录象,我实在气不过,就偷偷地把他们的录象给发到网上去了。
听说那个被我录象的男人叫陈冠希,还出名了。擦他二大爷地,早知道,我把自己和织女的录象发上去了。
那嫂子去哪里了?
听说带着她妈去六星抢亲去了。也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公子倒霉了。
仿佛被一桶冷水从头浇过,四肢发麻,眼睛啊涩,那些被藏在心里的陈年往事象高潮时的液体一样喷发出来。我感情的大盘从最高谷一
下子跌进猪市。
牛郎哥,你家嫂子小名可是叫花心萝卜?你的大孩子可是叫:公子小红,小孩子可是叫:公子小牛?
你怎么知道?牛郎瞪大双眼疑惑的问我,只是我的孩子叫牛小红,牛小牛,我的孩子不跟你姓。
苦苦一笑,抬起沉重的步伐,道一声珍重。这茫茫宇宙,到底何处是我的容身之所,这万千生命莫非身上都是我造的孽缘?
花心萝卜,哦,不,织女,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啊?
前丈母娘,哦,不,王母娘娘,你回心转意了,可我却死心踏地了。
爱我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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