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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之《我与花花,花花与我》
花花与唐朝国庆并没有那一腿,作为花花的领导,我不得不站出来澄清这一事实。
当时,我正与花花在上海做着余则成式的潜伏,当然我是领导,花花是组织派送给我的夫人。当时我曾表示异议,说怎么能给我派个大婶来呢。组织要我无条件服从,说大婶才是当时的流行。
唐朝国庆的身份比较特殊,在上海滩三教九流里面拥有很深的人脉,是个神秘人物。
后来才知道他是我党派来的隐藏很深的终极王牌。解放区曾有想法把他调回去做调查部的领导,他没去,他说,上海不解放,我就不走。其实我知道他不走的真实原因,是他新纳了四姨太,还没来得及圆房,当然这也是组织安排的。组织的批示是:越坏,才能越深入敌人内部。所以上海的青楼红楼,没有比唐朝国庆更熟悉的人了,这是工作需要。
与花花潜伏的那段日子,很难忘。
最难忘的是花花有一双奇臭无比的汗脚,逆风飘十里,顺风熏万家。所以给她烧水洗脚成为我每天的必修课,对此花花从心理上是抗拒的,她说这是她的秘密武器,曾在过去的战斗中熏倒日寇的一个联队。我只能耐心地说服她,现在我们是敌后,首要的任务是不要把自己人先放倒,有时不得不拿出上级领导的架子来命令她。花花的洗脚水我都不敢浇花,曾经有一次疏忽了,结果第二天养的花全部绝食自杀。当然汗脚也有一个好处,夏天屋里根本不生蚊子。
花花喜欢养动物。你说她养什么不好,偏养了个乌龟。晚上没事就拿个小棍逗乌龟玩,看着龟头伸出来又缩回去,她就忒开心。不开心的时候,她也折腾乌龟,把乌龟翻过来,让它做仰卧起坐。最过分的,她在乌龟壳上刻上我的名字,还经常哼哼唧唧莫名其妙的一首小曲,里面好像有这么一句: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
为了革命的需要,我们住在一起,虽然同床却不共枕。别说我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她晚上穿得比白天还多,裹得跟木乃伊一样,我的目光再锋利,也找不到一个可以下嘴的地方。偶尔身体有所接触,碰出几个火花,也很快被木乃伊扑灭了。花花的洁身自好如此,所以革命成功的时候,我可以很自豪地对组织说,看,我还给你们一个完整的花花。
了解这一点很重要,你想,一个碰她一下都要挨三脚的女人,对于那些说她跟谁谁有一腿的传言,你能相信吗?
上海解放后为了革命的需要我们各奔东西,很少再联系。昨天论坛里遇见,花花哭着说有人造她的谣,让我站出来帮她证明清白,我就写下上面这段话。
怀念跟花花一起潜伏的那段日子,尤其怀念给她洗脚的那段时光。当听到解放的消息时,我心里咯噔失落了一下:唉,怎么这么快就解放了?我还没给花花洗够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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