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桃源女儿 于 2009-12-8 09:0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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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我太安静
我爱做梦,也常常喜欢把梦境中凌乱荒唐的情景写成一段自我安慰的风花雪月的小字,只因似乎能掩盖恶梦、安抚虚无飘渺的脆弱思想和那坠落的恐惧。
我爱雪天,常常白皑皑的雪会伴随着冰点的温度来临,直白点,就是喜欢这样的零下。因为很冷,所以会让人的血液凝固,会让人的思想停顿,于是,什么不快乐,什么心碎,什么现实,都只会在纯洁白净的雪花面前,悄然身退。
我爱网络。不喜欢聊天,但是却是极喜欢游离于网络之中。没有特别的目的,会心不静地看书,会战斗似地游戏,会在心脏跳到极速的时候打开优美的纯音乐,然后像孩子一样发呆。只是,不喜欢用网络来编织小字,不喜欢键盘冷清清地敲打小字。唯喜指上开花。
于是,他们都说我太安静。不知道是因为我喜欢做的这些事情,他们说我太安静,还是因为我太安静,而喜欢这些太安静的事。
我叫苏乐乐
我叫苏乐乐。
当初老爸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说是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我快乐一辈子。
有人说梦境是相反的,梦见死人居然会扬名四海。所以我一直对老爸给我起的名字心存成见,因为这个名字,注定了我的郁郁寡欢。就算有天大的喜事掉下来,我都会效仿塞翁的精神,一笑了之之后,继而忋人忧天。
算算曾经,我已经吃掉了二十六个蛋糕,在那个“伟大”的诞生之日。蛋糕都是我自己买的,最小的那种,会放些水果,会写个生日的字,会象征性地插上一两根蜡烛,但是唯独不会写“快乐”“HAPPY”的字眼。
往往在生日吃蛋糕的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凝望烛火,因为听别人说,好像能看见自己幸福的未来。因为生日可以许愿,所以可以看见自己的未来,幸福的未来。二十六年,我每年都仔仔细细地看过,甚至特意用放大的思维去注视,可是我却很少看见他们所说的幸福的未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慧根太浅的缘固。可是我没有灰心,坚持每年都看。看到自己眼泪汪汪的时候,我会想,老天也会像我被烛火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样感动,于是会赐我一个愿望实现的机会的。
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过生日,尽管我有朋友。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孤独症。我只知道,在自己面前,应该一直留有一个地方,独自留在那里。
可我却叫苏乐乐。
你还是孤独吧
其实我也有朋友,只是很少,或许因为我不善交谈,我善笔谈。
朋友很少,只是因为以前有一个女孩子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不需要你的友情,所以,你还是孤独吧。
我还是孤独吧。
我没能太如她所愿,因为我没有太孤独,朋友,竖起五根手指,也能倒下来一两根。但是我也确实被她诅咒到了,因为很少人能接受我的性格,尽管只是做朋友。
其实我觉得我的性格没有什么不妥,也更加不怪。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社会盛产古怪的产物,因为古怪的产物看待别人肯定会用古怪的眼光,所以在他古怪的眼里,别人却成了古怪的人。
我只是太喜欢迁就别人,我只是太喜欢聚会的时候凝思,我只是太喜欢说“随便”,我只是比别人拘束很多而已。
因为我没有靓丽的容颜,因为我没有傲人的身材,因为我没有丰厚的家底,因为我没有出色的工作。
所以我就这样性格地活着而已。
所以我如你所说,我还是孤独吧。
我只是你屈于现实的选择
空气里一股桅子香。迷漫的味道。那首桅子花的歌说,仿佛侯鸟一样,飞过大地,穿越海洋,原来所有情节,仔细回想,都是种呼唤。
那么,你是因为我的呼唤而来的么?那么,你是因为我的渴望而来的么?那么,你是因为我的孤独而来的么?
你说你的使命只是让我快乐,你说你的希望也只是我快乐。
我全信,真的,以前的我全信。
可是,现在你却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说,你的盈盈需要你的保护,你的盈盈,需要你的保护。
我没有说任何的话,因为我已经想不起我该说怎样的话。
原来,沉寂的心会丧失语言的。
我很想听听你这段时间对我的选择是一种怎样的理由。
你无言,你哑然。
于是,我笑着说:
那么,我来告诉你,我只是你屈于现实的选择而已。凌木,祝你幸福。
踩着眼泪离开。从此,我再也不用做你的备份。
不过凌木,也别以为我还爱你,如果说爱,我爱着的,也只是曾经的岁月而已。
上帝,请收留我的第三个影子
我很木然,我不快乐我也很孤独。现在的我,只有着被岁月沉淀后的沉静与忧郁。所以,上帝,请收留我的这第三个影子。就像奥菲利亚收留的第四个叫孤独的影子一样。
其实,我想要的生活非常简单,我也知道追寻它的道路始终迂回翻覆。
我不用你将我的荆棘去除,也不用你将我的高坡履为平地。我要的,只是请你收留我的这第三个影子而已。
没有了它的如影随行,我会不会没心没肺地大笑着,我会不会每天都接受大片大片的阳光浴,我会不会吹着口哨,踩着似乎没有来过的青春,骄傲地告诉世界:我是苏乐乐,我很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