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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乞讨者的眼里,每天游走过的行人都是那样的熟悉,而在周而复始行走过的人群眼里,他永远是陌生的一角。当希望遭遇淡漠,于是就有了“呆滞’这块城市上空的灰。
我静卧在杂谈街井的一角,搓着泥垢面对喧嚣。悠然于嘴角饭粒的余味和残酒微醺的快感。城市的一天就是我的一梦。我未曾见过启明星,因为那是我睡得最为安详的一刻。甚至还在梦中笑出过声,以至惊醒过我的同仁招来一句“傻逼”的骂名。这一刻忙碌的是清洁工人和道路两旁的垃圾,我庆幸没有被扫走,揉着惺惺满是眼屎的眼睛,开始怀疑肉身存在于城市的意义,我和垃圾的区别。自信总在细微处生根繁衍,渐渐地敢于眯着眼去面对天空腥风和不属于我的嘴脸。
人是城市文化的一分子,形形色色、三教九流、门派林立。脑门上的“太弱势”三字,注定我不是谁的兄弟,所以我坦然的看着浩荡走过袍哥、大姐。并认定刀是这样拎着才有“范”,疤在脑门才有“辈”。我在“帅”后的一声叹息中迷离,幻想着无数次战役的彪悍。意淫的最大好处就是健康心理,可以找到平衡的支点。从此我又多了一份自信,思想原来是可以任意驰骋的,可以导演我吹过的“牛逼”并将其形象化。
梦还是醒了,被袍哥和大姐带回的淋漓鲜血和敌我双方鬼哭狼嚎所惊醒。我在颤微中审视自己,在尿泡中投影自己。看了很久,仍然没有看到脑门上有疤。也没有拎刀的“范”。“进化”这词是我后来对自己的赞许,因为我知道了什么叫审视。
杂谈春版是条汉子。因为他手里有刀,有袍哥的“范”。有王朝、马汉两边一站,脑门上的疤都是亮点。春版最大的优势就是掏枪很快、出枪很准。出点血要是不带块肉都带不来他的快感,所以有了博尔特的速度冲锋在前,有了“向我开炮”王成的豪迈。
六星的硝烟又在春版放出的“人弹”弥漫。文版的谦谦君子愠怒的像“五四”青年学生挥舞着小旗和口号,用弱小的胸脯迎接杂谈的枪炮和狞笑。还好不太“犟”,杂谈也没就铡着“刘胡兰”。“君子”和“流氓”(注:两词汇无贬义)优劣式就在于君子的谨小慎微、明哲自保,所以无法凝聚。而流氓却敢苟合。春版的微笑像极了哈马斯的精神领袖,在硝烟中无我。“拉辛”坦然、淡定面对的是导弹,而春版则面对的是臭鸡蛋。当文版的蛋黄砸在春江那锰钢的脑袋上时候,我相信会有几个同党将他压在身下,并偷笑着说:“逼装大了吧”。
杂谈玩世不恭的余孽很多,过分自信和自恋注定将才很多,却无法树立精神领袖。春版手下兄弟有金刚但也有王朔笔下的那个“喝点小酒,就站在大街上吹牛逼说:谁敢干我?结果出来个铁塔般的大汉说:我敢!这哥们赶紧搂住大汉说:谁敢干我俩?”的混混。所以说你春版粘合杂谈这块沙盘的可能是胶也可能是浆糊。
不多说了,还是那句话“脑门上的“太弱势”三字,注定我不是谁的兄弟” 。还有就是我今天调侃春版的留言,招来美女十三的蔑视和辱骂,呵呵,污垢太多,对我来说不疼不痒。但我要回敬美女的一句话是“我敢和你比腿毛,但你未必敢和我比胸毛”。谢了,你又给了我一份由盲流转化成流氓的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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