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10-4-13 06:36 编辑
非哲学思考
悖论的世界(3)
古希腊最伟大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也是在一种非常糟糕的环境之中练就的。这人读书被他的老师柏拉图嘲笑为“书呆子”,而这个“书呆子”所以很叛逆的喊出“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古希腊有一个专门用于辩论的场所,这地方有点像自由市场,那时候古希腊德诡辩家们都在这个地方辩论,辩的昏天黑地,辩的云山雾罩。亚历士多德或许原本不可能在这样一个地方出现,但是,他非常不幸,他娶了一个成天唠叨的碎嘴悍妇,为了躲避无休止的河东狮吼,亚里士多德成为那个辩论自由市场的常客,甚至是最了不起的辨家。我们不能不叹息希腊的学术自由,思想的宽松。
当然在我们的历史上也有过这样的时代,春秋战国,诸子百家。后来当权者终于感觉到让人随便说话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于是历朝历代都开始看紧人们的嘴巴,盯住子民的思想,于是就有了雷池,有了权威,有了数不清的规矩,谁敢忤逆不道越了雷池,轻者牢狱伺候,重者吃饭的家什搬家。
历史这东西就是一团迷雾,是人为制造的迷雾,它的作用和功效就是为那些有目的的人服务,只要能满足他们的需要,什么信口雌黄,什么颠倒黑白,什么张冠李戴,什么指鹿为马,那都是合情合理的,都是“符合需要的”。其实我一直认为历史学家是个很违心的差事,其实他们明明知道那团雾障后面是什么,但是,他们就是不敢说,或者说干脆沉默,或者干脆助纣为虐,成为帮凶。
闲来无事翻看一下《金瓶梅》,我手里的这个版本是香港的据说毫无删节的版本,笑笑生被“晦淫”这个帽子压了几百年,以至于把这本书看成洪水猛兽,食色都是本能,描写了本能何必大惊小怪?我们太习惯去定义某些事情了,一本书就能当成烫手的山药,可是看看我们今天的那些写字的人,其大胆,其露骨,笑笑生肯定会羞愧而死。
不能不承认,哲学家的思维总是很冷峻的,一则小故事,一个哲学家在和女人做爱的时候被好事者看到,好事者明知故问:“先生你在做什么?”哲学家冷笑着回答:“难道你没看到我在做人。其实哲学是很枯燥的一门学科,一般说来都说是哲学提供的是世界观与方法论,其实也不完全这么枯燥的。
尼采对女性特别仇视,他一生不接触女人,曾经这样说过:“男子应受战争的训练,女子则应再创造战士的训练。”又说:“你到女人那里去吗?可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英国哲学家罗素对尼采的哲学极为不满,挖苦他说:“十个女人,有九个女人会使他把鞭子丢掉的,因为他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才要避开女人啊!”
其实哲学家也有豁达和幽默,著名的英国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终身未娶。有一次他在路上遇到两个朋友。一个朋友问他,“你不为你的独身主义后悔吗?”斯宾塞愉快地答道:“人们应该满意自己所做出的决定。我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满意。我常常这样宽慰我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有个女人,因为没有做我的妻子而获得了幸福。”
我对楼下发廊的那条忠诚的守夜狗佩服的五体投地,它多数时间里一个姿势,趴在哪里,目光永远是警觉的,所以,在夜里它一旦感觉到“警情”,就会底气中足的狂吠,但是,多数居民都对它无恶感,这是因为小区已经三次有梁上君子莅临,而被它警惕的逐走。所以,狗的忠诚和尽职责确实令人佩服。
上海的一个哥们在QQ上和我闲聊,他一个劲儿的撮动我去上海看世博会,说实话,肯定要去,但是,决不在世博会最初的日子去,因为那就是平添烦恼。这哥们是一个“很上海”的人,非要追着我问对即将到来的世博会的印象,我回答说:没看过,谈不上印象,就是感觉用钱堆出来的,他在QQ那头不以为然:这钱总算是花在明处,比揣在贪官污吏的口袋里好的多。这观点咱也不能说不对,也不能说对,只能陪着“呵呵”两声。这么大的中国,这么有钱的中国,只要举国之力,什么事情办不成?看看奥运会就知道答案了。
赵本山又“火人”了,原因很简单,在一次他参加的有关他的作品《乡村爱情》研讨会上,一个教授实话实说指责老赵的作品是“伪现实主义”,老赵大叔不愿意了,于是唇枪舌剑了。喜剧有夸大的成分,但是,赵本山的《乡村爱情》谁能说不是一个大号的小品呢?怎么就“好评如潮”了,是评论人捧臭脚还是脑子“潮了”?
昨晚很热闹,发廊的守夜狗不叫了,据说是被遣送走了,但是成群的野猫叫春叫的那叫“酣畅淋漓”,其间还夹杂着争风吃醋的撕咬,春不是叫出来的,叫不叫春都要来。再叫?小心被黑心的羊肉串的奸商盯上,那可是冒充羊肉的好原料。
2010年4月13日星期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