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高原红4344
自进入网络以来,我还没有印象是不是写过一篇正儿八经的读书随笔?这儿的字也未必称是一篇所谓的读书随笔。想来,书那概念与我渐渐陌生了,但是字儿那东西,与我又越来越亲密起来。严格说,这篇字也就是就某个概念去说几句话罢?比如,无时无刻不在的“死亡”那个概念,恰恰那一刻,在我浏览网页的时候,又和我不期而遇,但这一次,我稍多了一点在意。
什么是死亡?除开临床上对死亡的定义,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平凡得有点幼稚的问题。但唯物主义者和唯心主义者都还在一直想这个幼稚问题,因为,“死亡”也是一个极富哲学味道的概念。“那个躺在豪华陵墓里的胫骨并不比埋在公共墓地里的穷人更加幸福。不平等中的最大平等即是死亡。”这是犹太裔哲学家冉克雷维在其《不可逆转的时刻》一书里的一句话。
我也只是在网上匆匆看过这本书,严格地说只是浏览。虽走马观花,但还是记下了这句关于死亡的论述。当然,体会上下文作者关于死亡的探讨,那么冉克雷维所谓之的死亡,并非是全指肉体上的。当消逝于尘世的肉体都只剩下一堆胫骨的一刻,胫骨便不再有贫富之分。而到了极乐世界以后,亡灵又无所谓肉体了。在冉克雷维看来,亡灵只有精神陪伴,而极乐世界中的精神唯有“平等”。似乎我读出了一点弦外之音,在喧嚣的尘世中,有那种绝对平等的精神世界吗?更莫说物质世界中贫富之间的天壤之别!
实在记不得书中太多的话,但冉克雷维所称之的人生是“宇宙狂想曲中的一个梦想的插曲”,是被死亡所隔离的那一段“转瞬即逝的旋律”,却让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冉克雷维所言及的其实都是人的精神。冉克雷维所谓之人生,甚至可以从死亡中散发一种浪漫的精神来。虽人生苦短,转瞬即逝,但多少还是在表现一种生命的旋律和生活的梦想,死亡只是人生的一个休止符。虽然冉克雷维的字中所反映的这一人生境界有不同的版本,但那一刻我仍然受到了心灵的震动:死亡是生命的一种旋律!
与此相反呢?比如某个人极度失意,极度忧郁,觉得一切都那般陌生,那般恢冷……看不出花儿的美丽,看不出太阳的光芒,生命的旋律已经静止而悄无声息,昔日的他似乎不存在了。从临床看,他当然没有死。他只是希望用一种安静来告慰自己的灵魂,于是关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或许,这于他的朋友们是一个幸好的事情,于他自己,也是一种人道的做法,因为听到他的电话,那一刻你也或会吓个半死不活。一个来自准死亡状态的声音,当然称不上是人类的福音!但无论如何,那一刻的他已经丧失了精神,是一个尚存意识之精神上的死亡者!
“转瞬即逝的旋律”并不意味着人生显得微不足道或者空虚无意,死亡和绝望都是人类无法回避的永恒事实。理论上的死亡者,其精神或可不死,惟精神上的死者是没有可能为活着的人祈祷的。但据说,有些人或是例外。那么,或许那是因为还有点精神尚未彻底死去的缘故?除此,准死亡状态者的声音,也还是能利用正常的声带振动,去发出若干人类的声响的。隐隐幽幽的那一刻,除了在苦海中挣扎,从人类的灵魂中,或还在漫出几许被秋风秋雨浸泡过的最后的苦累。苦累是来自红尘的宿命,也是人类的心语。倘若鬼话云云,尘世间又如何能够听懂?
不过,既然肉体还在世上,也不怎么会让满世界突地生出迷惑。只是肉体是常常需要能量的,而能量守恒又恰说明肉体和精神不会同时死亡,但这个与哲学无关。建议那些精神上的死者,还是该从容地过早,为什么不吃早餐呢?也应该从容地去吃算不上混日子的午饭。当然,如有可能,则更应该去享受丰盛的晚餐。于正常人类,一般不太能遇上“最后的晚餐”,那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我开始难过起来,也开始疼惜那些精神上的死者了,不求饱食终日,也莫要刻意扼杀自己的食欲。不过我仍有一件事陷入困惑,精神上的死者是没有眼泪的,那么他们又如何会哭呢?
下午睡了哈,晚上就不怎么有睡意了,但有点醉意,这会给天边上的那个人写几个字,酒也便醒了,人也新鲜多了,只是邮件回复迟了一点。好歹还在三更,尚没听见公鸡打鸣,也算即日。那个人是大夫,我会考虑大夫的话,一则以说明我不止一根筋,也懂得了解自己的身子骨是当务之急;另则也不想让别人因我而不得快乐,失去快乐,甚至寝食不安。
我的日子观是爱我所爱;我的幸福观便是想人所想。无论那个“爱”能否总有,无论那个“想”是否总成,我都是会孜孜以求、契而不舍的!还得去睡会,据说三更头的觉最香,而五更尾的梦最甜,遇事,我总是信其有。对了,老皇历上说,明天忌出行、牧养、和祈福,那一并把周末的问好给你先送去。明天也不再出门神游,上午注定了有一个无与伦比的懒觉,那么QQ农场的冬瓜明天就让人偷去吧,赶紧入梦去.....(来自旧日的一封邮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