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色妞妞 于 2010-9-4 11:08 编辑
有话要说
总算把手头的一大堆稿子打理的差不多了,也就有时间出来透口气。各位先别学站在水潭边上被蛇咬了一口急赤白脸的老虎,俺先透口气。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才感觉到自由真它母亲的好。你们可千万别一爪子把俺拍回水里。
辩论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对辩论的最初印象源于文革。尽管那时后我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但是,看着被革命热情烧坏了脑子的人们,为了主义和观点辩的昏天黑地,辩的口水四溅,就感觉有一种乐子。大辩论那会儿几乎就是“混战“,观点不同的辩,一家人也辩,屋子里辩的不过瘾了,索性到屋子外面继续辩。我们胡同里有一“精神病”,别看生活都几乎不能自理,偏偏在辩论上格外开窍,只要有人辩论,他必定介入,而且能一直辩的对手火冒三丈,冲着他拳脚相加,每每这时候,这家伙就会顺着胡同撒丫子逃窜,边跑便高呼“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要文斗不要武斗。”
国人在辩论上其实是有传统的,从战国时代的那些著名的思想家哪一个不是一等一的辩才?再往远里说,庄子那种辩术真的让人叹服。中国人是这样,外国人也是这样,古希腊出现的那一批思想家哪一个不是辩才?什么柏拉图,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那会儿他们有一个专门用来辩论的地方,那地方叫做“阿戈拉”,这地方据说就像如今我们农村的集市一样热闹,各种辩才云集,抖着三寸不烂之舌,云山雾罩。俗人是这样,修行的人也是这样,我就看过一个佛教院的“辫经”,那场面相当壮观,据说获胜者就是为自己职称的升迁做准备了,那些出家人以相当快的语速,互相不让的辩论着,你只看热闹吧,却原来出家人也不都是念经拜佛,也有急眼了用手互相巧对方秃瓢的时候。
话题扯远了,赶紧拉回来。
时尚和杂谈的这个辩论活动我真的还没在意。但是,那天色妞妞邀请我出任什么“评委”,我说实话,评委咱真担当不起,弄个扬沙子,吹边风,看眼捧场的事情倒是我喜欢的。但是,既然答应了妞妞就不好推脱。我看到这仨评委就笑了,想起在香格里拉酒店我们三个人聊天的午后,想起那许多话题。其实,我觉得让我们仨出任评委不太合适,这真不是谦虚。但是,非常高兴的是马缨花出任了辩论赛的“主持人”,这让我感到有这匹桀骜不驯的牡马担纲主持,一定会让辩论赛风生水起,热闹非凡。
这是一个需要刺激并有刺激看点的时代,这也是一个需要话题并有话题的时代。六星藏龙卧虎,六星高手如云,既然掐和辩都不分家,那么真的希望看到口水和板砖飞舞,不管他是衣袂飘飘手持独门利器峨眉传人,还是衣衫褴褛手持打狗棍的丐帮弟子,操家伙上吧。
“剩男剩女”,肯定地说他(她)们都不是一般战士,那都是在情场上欠(千)锤百炼的圣斗士级别的人物,这些人物都是属于那种有极强的战斗力,极高的挑剔性,极其极致的,好像那个把内裤穿在外面的超人一般的能量。
“剩和不剩”不是一个问题。人家愿意剩,或者说得文学一点是“正在努力寻找冥冥之中的另一半”而已。
无论是“正方”还是“反方”,谁精彩我就支持谁。
啥也别说了:掐吧,辩吧。
2010年9月3日星期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