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新解玉玲珑 于 2011-4-29 10:58 编辑
打完这句话,我就傻笑了一会儿。昨晚上喝了两口无花果酒,然后就醉曛曛地一觉到天明,用老虎的话说,睡了一个圈。现在脑子还有点浆糊,所以傻呵呵的笑容也就不由自主地总浮在脸上。但无论怎么糊涂,定性这种事儿,总还是要做的。当然,这性,是性质的性,不是性别的性:春江是男是女,因为无由目睹,我还真拿捏不准。
N月前子曰给房地产立下了个纸面见证:拐了拐了拐了,不信咱们瞧。我捂着嘴也没憋住,终于笑出了声。温哥哥捶胸顿足立下了豪言壮语,现在估计快急疯了,接下来,该子曰疯了,我猜。我就不说海南终于挺不住了,也不说多地市都准备放开这事儿了。这跟行军打仗一个道理,你不发给养,总得让当兵的掳掠点添饱肚皮吧?这是独醒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曹阿瞒令出如山,割发代首,那是有前提的:军备充足。当然,这些话,打死我也不说,总得给子曰个面子吧?中国有句俗话,君子成人之美。因此,我打算木着脸,郑重其事说,看来真要拐了。你看,我是个多么好的人啊!
我本来也打算木着脸,随君雅等人一起称颂春版大愚若智,大拙若巧,惟真英雄能本色,可是因为宿酒未醒,在稀里糊涂地观赏完了春版“手执钢鞭打马花”的闹剧后,醉眼朦胧地问旁边A君道,这不就那谁谁谁么?名字叫什么来着?
A君说,不急,记得情节也行啊?我急忙说记得记得。因为他进了几回城,就不止鄙薄马花那种乡下人,连城里人也一并鄙薄起来。马花那种乡下人就只会把笨鸡用清水煮了连肉带汤地吃,而城里人是需要在煮完的肉鸡身上扔几根葱花和香菜的,这才又香又甜么!他说。马花们是错误的。那种一百八十元一只的笨鸡真好的话,能咬不动吗?只有那些靠着吃抗生素,激素,生长期二十天,多活一天就会成批死亡的小嫩鸡们,才好吃。乡下那些动辄长上一年,病了就优胜劣汰的老笨鸡,肉怎么会香嫩可口?笨鸡更鲜?你几只鸡的鲜味能顶得过一撮味素?现代文明才叫好么!
A君听我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也急了,说,你能再举个例子么?我说能呀。那人觉得自己先前阔,见识高,而且真能做,因此几乎可以算一个完人了,常常赖脸通红的发起怒来,估量了对手,口讷的便骂,气力小的便打,比如对马花,他会说,你觉得大粪好吃还是化肥好吃?大粪里有血吸虫啊!言外之意,我们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农耕文明史上,爬满了血吸虫。三十多年前的中国人随意扒拉一个出来,肚子都是胀鼓鼓的。然后,他洋洋地看了一眼被现代文明污染的水源以及由此而生着或正生着难以治愈的各类疾病的人们,又瞟了一眼充斥在大街小巷各各头戴帽子怕紫外线辐射的男女们,得意地笑了。他或许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在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A君一筹莫展,说,你倒是说具体点呀,我就没在书上见过这个人物哩!我说不急,我再举个例子吧,对于打不过的人,他最爱说的话是在嗓子眼里嘟哝一句“你还不配……”,然后就洋洋的得了胜。遇上真有不识抬举上来就在他脑壳上爆几个栗子的,他就会站了一刻,心里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好啊,想被人注目这么简单,不用背那些三字经和经史子集,只要脱光了写上个不要脸或者故意惹着别你揍你几下就行……”。想到这儿他脸上放出光来,照得那被化肥、农药和现代工业废水污染而漂满了死鱼的黄河水也波光潋滟起来,在那泓蜿蜒着死亡气息的河畔,他雄姿英发,羽扇纶巾地侃侃而谈:中医好么?你吃砒霜鹤顶红孔雀绿试试?西药才叫好呢,不信,你吃氰化钾,你吸入砷、汞、钡、铬、锌试试,管保死不了,你往自个身上泼硫酸,管保不致残!不敢?向我开炮好了!那个日本自卫队的逃兵就是个天生的傻蛋,他根本不懂适当的辐射对人体有益无害!换了我,哼!哼!他心里想,换了我我也跑,谁不知道那玩艺儿厉害呀!
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交待一下瘦肉精的好处:那东西,据说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人。再说了,有那减肥的钱,您赚个嘴皮子油光,不倍儿有面子吗?而马花说的绿色文明,是要死人的。说完后,他在后面划了个大大的句号,感觉自己划得不圆,怕被人耻笑,又重描了几遍。
A君听到这儿,笑了。哼道:面粉不加防腐剂,四部委调研转基因。都说好温哥干嘛重提道德,我手持钢鞭将你打入地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