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合理冒泡 于 2011-10-14 01:31 编辑
春江与老独的关系,就像是草狗和土狗间的交媾,即疯咬又享受。并没有因为春江某一天的女王,而去鄙夷皮鞭滴蜡下爬行的老独。也没有因老独斯巴达人般的强悍爆春菊,而“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般的哀怨。
放眼六星两年,欣赏的人不多,春江和老独绝对算是两只撩。春江痞性文字下的直白,倒像是孩童嘴里的脏话,只是痛快嘴了,而没有在思想上进一步的形象化。老独呢,狡黠文字下透露着张大民式的可爱。说坏也是蔫坏,你打他骂他,他都笑脸相迎,回家就把裤衩的松紧带抽出来做个弹弓,晚上射你家玻璃。
每当杂谈清汤如水,正好也赶上春江例假的法定公休。他总会聊骚老独几下,“出来斗会鸡啊?老独总是一脸寡象滴说:不滴,俺在玩蛐蛐。”春江一看热脸蛋子贴凉屁股上了,就想出孬主意,买一斤工业酒精,在兑上一斤自来水,弄俩茅台空瓶灌上,就宅急送河南去撩。不几日,春江在招呼,就会看到圆头胖脑的老独,穿着小白褂,扎着红领巾,腆着猩红的小脸走向前台,扭捏滴说了声叔叔阿姨好后,就开始跳起白花花的钢管舞了。
说到这,会让人产生误解,误解为春江对于老独意识和形态上的双重奸强。,其实不然,老独蔫坏。下面就将一则故事,话说老独有感于“曲别针换别墅的故事”,就在夜市地摊花五元人民币买了一个2011版的青花大瓷碗找春江去了,赶巧春江例假法定公休。老独一进门就贼眉鼠眼的瞧了一圈问:没生人吧?春江一脸疑惑:没呀,啥事啊?今儿算你命好,给你看样宝贝,说完就从怀里把一股汗臭的青花大瓷碗拿了出来。春江善收藏,上至老太太裹脚布、他祖太爷旱烟袋,下至小人书、国产第一批尿不湿,那家里是令郎满目,星罗棋布。春江眼生绿光滴问:哪来滴?老独一脸神秘滴说:挖沟刨出来滴,说完指了指碗边上大唐宣德四个美术体大字,然后又说:,老话说的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好酒,你善收藏,咱是哥们,所以见好紧你先来,春江收回绿光,眼一眯说:要说白给我呢,我也不好意思要,这么招吧,我给你拿两瓶茅台吧,说完就要上厨房找茅台瓶子。老独一伸手就把春江揪住了,哥,玩没你这么闹得,少三万免谈,火了,老独火了,套上二成新旧的解放鞋就要走人。春江谁啊,特鬼。揪住老独的胳膊就往楼下的小吃部走,盘腿一坐,两壶烧刀子,一盘尖椒干豆腐,就推杯交盏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最后成交价二千五百元。
交钱拿碗,春江窃喜。端起来东瞧西望,品相上乘。忽然看见碗底隐约有个“于”字,就问老独,这“于”字啥意思啊,老独想都没想,张嘴就来:皇宫御匠啊,据史书讲他叫“于凤至”,那是相当造诣了,血牛。放当今就得是那谁那谁。春江顺势拍了拍脑门子说:看这记性,对对对,于老工匠,于老师父。
自打老独走后,春江每日必捧此碗共眠,亲身擦拭。就连每月250元雇佣的全日制保姆,都难得近身此物,可见此物在春江心目中地位。
一日,春江手执小鹿皮,正在擦拭碗底,忽然发现碗底的“于”子两边各有朦胧几字,春江猛的又擦了几下,快步拿到阳光底下这么一瞧,脸唰的一下绿了。姥姥的,被老独玩了,碗底清清楚楚的写了六个字“适用于微波炉”。
故事讲完了,就是想博得大家笑笑,开心一下。新ID很多不识,六星初期的老人嘛也没几个了,其中包括这两位。我说的可能有些偏颇,但是我还是喜欢那个时候的杂谈文字及人。完撩,完撩,都随樯橹灰飞烟灭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