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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腰细,腿长,长发飘飘,还不施脂粉。清纯,大方,还有风情。天知道小荷是怎样将这些矛盾的元素都协调地搭配在了自己的身上。
被男朋友成功甩掉之后,我就特别佩服闺蜜小荷。
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男孩子,不敢存癞蛤蟆的心思,却整天在小荷身后排着队,把为她做点事儿当光荣。就连我那爱挑眼的美人老妈见着了小荷,都直呼:都可以去中央电视台做主持人了。
在我们那个爱情至上的年代,小荷就知道自己要什么。那些青青涩涩的男生,每个月还得向父母讨要生活费的男生,无论如何都不是小荷的那杯茶。所以,看到马诺在《非诚勿扰》里讨论在哪里哭或是哪里笑的问题的时候,我不仅心里暗暗称奇:小荷的金钱观,整整早了那个女孩15年。在我写这个文的时候,小荷已经稳稳地坐在了宝马车里。
大学毕业后,小荷根本就没去分配的单位——一个小农机厂报到,直接去了杭州。
一个女孩子,要改善自己的物质生活,好像总是跟男人脱离不了干系。在杭州的小荷,自然又是追求者众,求亲的踏破了门槛。筛选掉那些书呆子博士硕士,小荷“恋上”一个大她五岁的男人。大专生,早年下海,已经在杭州成功立足。不知是嫌对方的学历低了些,还是嫌对方的资金规模不够雄厚,小荷给我打电话,还叮嘱我可以帮他踅摸新的男朋友。
“歌舞厅的老板也行。”小荷说。
小荷考了托福,张罗着去美国留学。我劝她:“都快三十了,当心耽误了终身大事,人家会不会等你?”
小荷淡淡地说:“这事儿靠缘分,自己看着办呗。”
事实证明,我是根本毋须为小荷操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荷是在给自己寻找更大的“机会”。在美国四年,没有钓到“金龟婿”,恰好杭州的良人事业也蒸蒸日上(且人家甘心情愿做备选),小荷就顺理成章地回杭州定居,在某五星级酒店举行了体面的婚礼。是年,小荷33岁。
如今,小荷的儿子已上幼儿园,家里雇着司机、保姆。小荷每天要干的事儿就是去去美容院,按按摩,儿子放假了,就带儿子满世界旅旅游。回另一个城市爸妈家里“省亲”,住不惯,就住在附近一家五星级宾馆……
按捺住自己羡慕嫉妒恨的心,我思量:美丽的小荷,这辈子到底有没有享受过爱情的滋味?
那天去杭州,小荷设宴款待。仗着酒意,仗着我们姐妹样的交情,我像个正人君子似的开始“替天行道”:“小荷,告诉我,你快乐吗?”
小荷白了我一眼:“谁追求快乐了?”
我如醍醐灌顶。是啊,求仁得仁,便是满足,还追求快乐做什么?看来如今时尚的人儿,都不追求快乐了。
http://bhsb.tjbhnews.com/html/2011-11/03/content_13_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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