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说曾也爱过他,爱得很深,所以嫁给了他,那怕他有缺点,这些缺点是她无法容忍的,但最终还是接受了他,并把终身托付给了他。 她的话使我想起十几年前我在新疆游历的时候,接到我二哥的喜报以及包裹,里面除了喜糖之外,还有俩人的结婚照,以及哥嫂的信件,二嫂说:我之所以嫁给你二哥,是因为他的品德,他的信念,他的学识,我坚定地相信,他能给我幸福生活,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将一生托付给他……记得当时我是流着泪读完这封信的。和我一起游戏童年的二哥终于另立门户,结婚生子了,而且娶了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我以后就要叫她为嫂子。我的这个嫂子后来为我们家增添了两个千金,现在在英国读书,前些年我先后去看侄女们,参加她们的成年礼,我送了红金表还有耳环给姑娘们,当时,我想起了这封信。 我还想起了我的初恋,想起了那个定居在澳门的那个女人(当初的女孩)她对我说: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我要嫁给你,把一生托付给你,你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我……今年夏天,我和她以及她十八岁的女儿在珠海拱北口岸附近澳门人常去的食街吃饭,她感叹地对我说:当年你要娶了我,孩子也有那么大了。说这话时,她伸手去抚摸了孩子的头发,就像当年抚摸我的头发一样。 她的话使我想起了过去,想起了那看似很近却很遥远的过去,如今我们各分天涯海角,过着形态迥异的生活,无论思想还是形态,都已随岁月的流逝而变得如此陌生,但脑海里过去的种种,却时时撞击我的心灵,那天的夜晚,我和她母女俩说了很多的话儿,直至看着她们赶在关闸的那一刻,消失在茫茫的人流里,我知道,那一头才是她们真正的人生。 就在我聆听她说话的当儿,他打来电话,说晚上不回来了,还说这些天很忙,要她自己照顾好自己。她的表情没太多的变化,但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在意他的,接电话的那一倏,我就感觉到了。女人的幸福其实很简单,有时仅仅是一句话就够了,为了这句话,女人也许用一生相守,孤苦对女人而言,是生活,就像白开水那样不可或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