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12-2-3 19:29 编辑
那只该“死”的鸡
我必须说,我是在一种极端的愤怒之中写下这段文字的,就在写这段字前,我给这个小区物业打了一个电话,用我们外交部常用的“遗憾,愤怒,抗议,谴责”这样的词汇,准确无误的表达了我的心声。然后拿出了最后一句威胁性的语句:“如果你们不解决这个问题,我将把这件事在厦门的媒体上曝光。”当然,我这也不是胡说,凭着我在厦门媒体上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做这点事儿不难。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
我原以为楼下的那只生物钟错乱的公鸡已经被“干掉”了,谁知道,它在短暂的沉默了两天之后,开始了变本加厉的鸣叫。
其实,我认为是可以宽容的。生活习俗不一样,或许人家弄这么个雄鸡兼有辟邪镇宅的功效。但是,任何一种宽容都必须是相对的。
我实在搞不清楚,我楼下的妙邻们,坚持着把一只生物钟绝对错乱的公鸡养活在家里是为了什么?其实我也不关心这个。但是,这只精力旺盛,自以为可以去“溜光大道”一展歌喉的家伙,实在是太讨厌了。
我不能不承认,这家伙的嗓音实在很嘹亮。极具穿透力,尤其是在寂静的夜幕里,冷不丁的来一嗓子,后面还拖着“喔喔”的余音,袅不袅袅且不说,我听了就想尿这倒是现实。在这一个月的苦难日子里,我试图也调整自己的生物节律,捕捉到这只鸡的鸣唱规律,但是,时至今日,我不能不垂头丧气的宣布:我被它打败了,完败。
我每天最多有六个小时的睡眠,可是就在我极其有限的睡眠时间里,这个家伙时不时地,清脆而坚毅的来一嗓子。当然,活受此罪的绝不是我一个人。这几天在楼下就能听到N多“土著”们咬牙切齿的诅咒这只该死的鸡,当然也忘不了谴责它的主人,太缺乏基本的社会公德了。
我原来以为,在年前养这样一只鸡,大概是为了三十晚上大快朵颐,后来我错了,因为三十过后这家伙不仅没有“就义”,更加凛凛的活着。后来我又心存幻想:大概活不过初三四,这眼瞅着就来到正月里闹元宵了,这家伙依然活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只下蛋公鸡吗?
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偶你大爷。你让我熬夜!
我对楼下的动物保护主义者的妙邻表示我足够的尊重。顺便说句有意思的事情,腊月二十九,我外甥的朋友亲自上门送礼,说是弄点山野味。一只活蹦乱跳的猫头鹰,一条嘶嘶吐着血红芯子的眼镜蛇,看得我目瞪口呆。等那个送礼的走了,我怒斥外甥:“你马上把这些东西都弄走,这是啥玩意儿。”外甥还在捉摸如何把这些野味找个下家呢,我打开编织袋,让那只猫头鹰噗噗愣愣的就飞走了。眼镜蛇这可咋办,思来想去,我让外甥开着车,一只跑了三十多里路到天竺山,在一片茂密的竹林里放生了。
现在的人,吃到疯狂了。
还是把话题说回楼下的这只生命力和唱功不凡的公鸡身上吧。我估摸着楼下的邻居可能是把这只鸡弄成全家的精神图腾了吧。
听,又叫了,叫了一夜,天都亮了,也不知歇一歇?
该不是服了金嗓子喉宝了吧?
呸!广告! 2012年2月3日星期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