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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六星书房 阿O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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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O别传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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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7 10:5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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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据说,阿Q当年被砍头的时候并没有死。没死的原因是行刑的时候阿Q嘀咕了一句:“妈妈滴,老子没有儿子事小,竟然连女人的屁股都没摸过。实在是妈妈的。。。。。。”不想,触动泪腺,竟然鼻涕拉乌起来。恰好被砍下的头颅正往上坡;侩子手走后,那颗头由于惯性又滚回来了。由于鼻涕的粘连,竟然完好如初。半夜里,阿Q偷偷溜出城,来到了鲁镇。
  鲁镇离赵庄不过百十里路程,其民风却比赵庄还要淳朴。阿Q在无意间露出来自己能以鼻涕粘头的口风,鲁镇人就大为推崇起来。阿Q成为神人,连阿Q自己也是未料到的,但一些善男信女使阿Q一时间衣食无忧起来,倒的确有些“妈妈的”。阿Q其实是有些来历的,当年被困土地庙的确是个谬误。拿现在的话来说,阿Q缺少第一桶金。阿Q出入鲁镇一时间便衣着光鲜起来,手头也日渐阔绰。孔乙己赊账的那个酒店,阿Q是常常要去的。不过那当街的曲尺型柜台已经不复存在,改成了二楼的一个一个格子式的小包厢。阿Q来喝酒一律是来包厢坐着的,酒钱也是一年一结。偶有拖欠,店家却以此为荣,并无絮叨。以为大人物一时手头紧是难免的。不然,咋个区分大人物和小人物呢?!
  阿Q其实很有些平易近人。闲来无事便早早来到酒楼给店家当下手,为此酒楼上下视其为自家人。尤其是店家请来的一个吴姓女佣,对他更是以大哥相称。阿Q看着有些眼熟,竟想不起来。询问籍贯,属于云贵之地。阿Q从未去过那么远,就一时放下。但要求不要叫他大哥,按年龄应以叔侄相称。
  这小吴却不改口,人前人后依然叫着“Q哥”。
二。
  小吴虽然长得不出色,却长着一双葡萄似的眼睛,眉宇间经常带有挑逗的神情。一看就知道,你沾点她的便宜,只要是不是紧要处,绝不会大呼小叫的那种。这话酒店鲁老板酒后曾亲口对哥们说过。
“这姑娘奶大!”
“你咋知道?捏过?”
“呵呵,嘿嘿,嗝———嗝——”
  一时间来蹭把捏把的人就多了起来。这也是酒店生意兴隆和阿Q常来的一些莫名的不可说的隐形缘由。不过阿Q很少出手,连胳膊肘也不是经常蹭的,原因是老鲁头亲口对他说过“捏奶”的话,朋友之妻不可欺么!
  酒店老板有个儿子换做鲁声,不大念书,却烧得一手好菜。这年暑天,小吴正站在一旁看他烧菜,不料竟有油渍溅到小吴的月白对襟小褂上。恰好又不是地方,一点乳峰竟有了一个黑头。鲁声忙不迭地用潮湿的抹布擦将起来。可是并不好动作,始终擦得不得要领。这小吴看着着急,帮起忙来。不曾想,这忙一帮就更忙了。两人竟忙到一块去了。这事老鲁很久才知道,那是在亲眼看到他们两个在厨房里滚作一团的时候。
    老鲁头被这不孝之子竟气得一命呜呼。
    老鲁头去了,阿Q还是常来的。阿Q说:“吴妈,来斟杯茶——”阿Q最先是装着拣筷子的时候捏一把小吴的脚的,慢慢就由脚至腿了,最后当然是捏奶子。"妈妈的,和老鲁的儿子又不是朋友,不是朋友当然就捏得。"阿Q想着想着就有了理。“妈妈的,不是朋友!不是朋友,就可以捏了么——得儿,呛呛——”小吴红着脸出去的时候阿Q总要吼两嗓子。
    鲁镇的人时间久了,就怀疑起阿Q起来。于是有人翻看《阿Q正传》发现,阿Q当时不是杀头,而是"打"头。消息从一个老童生那里传出来,应该是可信的.也有人当面问的,阿Q于是好笑。
“打头?!我打过小尼姑的头,我也杀了她么?!”
    可是,鲁镇的人并不知道他撮小尼姑“尼啄”的典故,渐渐阿Q“供奉”也就少了起来。鲁镇除了小吴便都对阿Q有些冷眼。便有在外乡打工的人回来见到便问:“老Q,还淌鼻涕么?”阿Q照例不理睬,如果回话是和自己的身份是极不相称的,“我唱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的时候,你们只有伸长脖子看的分!”“妈妈的——起码你们不知道画押,画押就是签字,签字不是有身份的人能签么?虫卵!”
  到底,阿Q欠酒店的钱到来年年底还没能还上,鲁声便开始讨小声嘀咕起来。
三。
    鲁声是个怕老婆的人,怕老婆有一个日深月久循序渐进的过程。起初并不怕,打过一架竟被小吴捏住了卵子,后来只是说说狠话而已,并不动手。并且在朋友们面前讨好却故意让小吴听见“男人么,打老婆是最没有出息的。”时间一长,阳气渐消。就是看见有人和小吴调笑,他也不以为然。小吴说:“打打闹闹,生意才好,又不掉块肉。”这话极对,晚上摸摸,的确没有一块肉少掉,而且还有越长越多的趋势。不过彻底被打败的竟然不是小吴,倒是阿Q。阿Q在一次喝完年酒的时候说“不孝啊不肖,我手持钢鞭将你打!”阿Q在鲁家吃年夜饭已成惯例。钢鞭阿Q没有,倒是着实给了鲁声一巴掌。这一巴掌倒是把鲁声打醒了几分,愧对老父倒也未必,但对阿Q从此有了几分惧怕。
    小吴对阿Q的衣着向来羡慕,由慕生情,这情一生,倒茶时阿Q如果不摸一下奶子,她便有了磨蹭。阿Q不是很色,有时候还有一些正人君子的念头。至于给她带些围脖丝袜什么的,也不是经常。
    鲁声嘀咕的时候,小吴骂道:“没良心的,这几年不是Q哥养着你的么?!”
   
    阿Q去了趟赵庄,竟在老尼姑那里讨来了些党参当归之类的药材,心想着在小吴那里显摆一下,顺便也好抵些酒钱。当然,也可以不抵。越是好东西,阿Q便越觉得不名一文。至少会露出些不屑的神情来。
    “小吴,倒茶——”
    “来咧——,Q哥好久才来啊——”
    “去了趟县衙,妈妈的,都说是好东西,我看未必——拿去罢——”
      许是不经常吃药的人,一吃便好。鲁声吃了阿Q的药材以后,阳气回暖。小吴冰雪聪明,寻着阿Q,说:“Q哥,那东西还有么?”阿Q其时正在睡觉,见小吴进来,竟拉将起来。良久,事毕。因才说道:“还要么?我托话要县衙老爷再弄些来罢——”

点评

忒有才: 4.0
徽地文狐  忒有才: 4
  发表于 1336359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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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5-7 10:52 |只看该作者
四。



    未庄其实原先叫“末庄”的,后经人读白了才成了未庄。改作赵庄是在阿Q被杀头之后。白举人老爷修书一封给赵太爷“——末庄不堪,盗匪蜂出——速将箱笼什物发还——”太爷对白老爷“末庄”一说甚为惶惑。要假洋鬼子送还物什时一并请教,白举人老爷翻完书后说“改赵庄罢——”。于是,赵老太爷当即在未庄宣布“白举人老爷说,从此往后再叫“未庄”者按Q匪论处。

乡野之间,赵太爷虽能号召并不能一律令行禁止。那尼姑庵的老尼姑却在化缘之时依然称作“未庄老尼”。这老尼不知来处,却识得字,犹喜好研制丹药。未庄精气不旺,有求子者,老尼施之以药丸,每每应验。闺中之事,羞于出口,不像现今,得到好处便嚷道“我老公昨晚——得儿——得儿——好爽耶!”还辅以两指,做胜利状,实在是浪得惊人。未庄之人,即使在行事房中,往往也咬紧罗帕,并不见有墙根泻出。因此,老尼姑并没有什么盛名。然,延至赵庄,到的确有些人声鼎沸了。



    阿Q是一个怀旧的人,然也未料到回未庄会有什么要紧处。原本是想看看王胡小D一干人等,结果却直接去了尼姑庵。原来的大黄狗据说送给假洋鬼子吃掉了。现在庙内养着一条小花白,见阿Q进来,便舔舔他的肥手,显得极为亲昵。阿Q倒是吃了一惊,后退几步,一时场地之上竟没寻着石块。然,更为吃惊的倒是老尼,看见啊Q,忘了念声佛号。忙道:“柔能,关上庙门。”阿Q第一次知道了这个放狗咬他且被他摩挲过头顶的小尼姑原来叫“柔能”。阿Q没有什么学问,不会用形容词。心下胡想起来“妈妈的,风吹杨柳——痒,痒,痒——”眼直口不能合,一时竟显当初呆相。老尼姑轻喝道:“赶快进来罢——”。阿Q进得二门时咕哝了一句:“可惜奶子没有小吴的大——”

    老尼并未听得阿Q的咕哝。说道:“你这个杀头的,你不要命么?!”这句话使阿Q想起当初大堂之上不愿画押的情景。好像就是这句话使他后来画了,虽然不圆。一时阿Q便萎靡起来。



    阿Q在尼姑庵里并睡不着。一来床太硬,二来吃多了茶,三来偷吃了老尼姑的一粒丹药发起性来。便跑在后面菜园里撒起尿来,小花白颠颠的跑过来,似乎以为阿Q掏出来的是一田间地头可以用来戏水的竹筒。阿Q于是瞄准小花白撒将过去,那小花白一退一进,好奇之心大甚。月光很好,三光之中,月亮自古就是个浪漫的东西。阿Q多年不看月亮,便多看了几眼。一俯一仰之间,显得尤为倜傥风流。

    这倒看坏了一人。小尼姑柔能其时正在院里厕内小解,看者阿Q端起那物,甚为好奇。用力看去,心内便似春水解冻,哗哗地——



  小尼姑并不知道就是阿Q,早上起来不见阿Q,也不敢多问。可是,从此眼角便似乎有一段春水溢出,顾盼便生起姿来。



  送走小吴,阿Q便发了会子症。懒懒地放倒再睡,起来时想起要给小吴弄些药材之类的话。于是在后堂打点起香烛豆油之类,便准备再去趟赵庄。





五。

  鲁镇不能算作是“镇”的,只是一个较大的村落,原先就叫鲁村。按照县镇乡里的建制,鲁村叫镇也的确没有多少年。鲁镇原先水路通达,四乡八邻勾栏集会多汇于此。然称作“镇”须有些人文才行,孔乙己当然是算不得的,镇里的老童生还没有发迹,也不能算。屈指起来也只有镇里的鲁仁算得人物。这鲁仁在五十里外的敬亭镇镇公所里管着户籍一类的差事,现今算得是一方户籍警。鲁仁有一子唤作鲁贵,为人刁钻,识得些文化,又经过些世面。在村中经营些水田,并管理着十几间房舍。这鲁仁父子的来往书信中,便把鲁村改叫鲁镇,久而久之“鲁镇”的称呼不胫而走。

    阿Q来到鲁镇的时候,其实有着十块大洋并十个铜板。恰巧来日便寻下了鲁仁的一处空房,弄些酒菜和鲁仁喝将起来。言及住下一事,鲁仁说道“你我兄弟,一年就三块大洋另六个半角银罢。”不料阿Q的衣兜付完之后仍然叮当有声,对于鲁贵不亚于天际磬音,悠扬悦耳。过了几日,又置些酒菜与阿Q对饮。几经恭维,阿Q便爆出自家家底。鲁贵便言及代为办理户籍一事,否则是不敢留住的。阿Q便又拿出三块大洋,余欠两块日后再还。这鲁仁便去了趟敬亭镇,倒真的弄来了一纸官印文书。

    阿Q发迹以后,鲁贵便帮阿Q弄了一尊木雕神像供奉。一时间香火缭绕,收入颇丰,鲁贵便乘机揩些“油水”。



    阿Q这次来赵庄是偷着来的,不料在村头的短墙边竟遇着王胡。王胡首先陌生的是阿Q那顶崭新的毡帽,至于阿Q那袭长袍王胡到是有可能见过。然而阿Q的那条长围巾倒是让王胡着实吃了一惊。看上去竟比村中的赵厂长的围巾还要长些,关键是那上面竟有一个长着黄头发绿眼睛的没穿多少衣服的漂亮女妖怪。阿Q走过去的时候,王胡的嘴巴并没有合上。以至于阿Q迟疑了一下,欲招呼的模样王胡竟也没能看得出来,便飞也似的去了。阿Q翻上尼姑庵的短墙,顺树而下。小花白便颠颠的跑了过来。阿Q想着撒尿的时候,却忽然没有了尿意。便道了一句:“王胡,妈妈的——”。“阿弥陀佛——,施主这边请!"老尼姑象是埋伏已久的伏兵,适时轻声道。



    适逢盛世,朝廷重佛轻道,老尼姑有些想扩大庙宇的想法。这几日正在为此事盘算,阿Q一来,才便放下。及至后堂,问及乃为药材之事,便自去准备,按下不提。





  阿Q一路辛苦,晚间便弄些热水洗起头来,洗头原应该是闭着眼睛的,一来阿Q没有什么头发,二来也有些莫名的原因,便睁眼四下逡巡起来。只见有一影子闪过,心头竟然一热。阿Q洗完便出得房来,绕过老尼打坐的禅房便朝着西厢有灯的窗户寻来。阿Q从窗户的缝隙巴眼看去,柔能竟在洗着。白花花一片屁股看得阿Q抓耳挠腮,燥热难当。正在兴头,不料小花白舔得脚痒,便一脚踢去。小花白嗷叫一声,偏着脑袋惊恐地在不远处望着阿Q百思不得其解。“妈妈的——,洗脚了。”阿Q心底遗憾起来。好在那脚也非常的柔嫩,象新花藕一般。阿Q正在口水温吞之间,那灯却忽然灭了。阿Q正在诧异,不料一盆水从窗户里忽地泼将出来。

  “你这个死阿Q!”柔能轻声喝道。



  阿Q急忙退走,尝尝那水,竟有些皂荚的味道。



六.

阿Q退回东厢,到底觉得皂水味道还是有些芳香的,仿佛沾染着肉香的气息。花白屁股在屋梁上晃着晃着便久远起来,阿Q知道古书中“食色性也”的好话,最近在城里却又听到“色字头上一把刀”的不屑言论。阿Q到底不是太色,竟放倒着睡去了。

正院的老尼姑却是一夜未睡。想着赵厂长的所为,盘算着非得去一趟宛陵城不可了。

寺庙正想扩建之际,不料钱洋鬼子忽然买下了静修庵四周的山林土地。这钱鬼子自从拜了赵太爷为干爹以后,便一发不可收了。改了姓氏,得了些家产,教唆着秀才同去了南洋。丢下秀才在南洋开着妓院快活,自己却回来办起了服装厂。生产的唐装在南洋一带很是畅路。王胡小D之类皆在厂里做工。邹七嫂的女儿邹静原本是缝纫工段长,因生得妖娆,性子外向,忽然一夜之间坐起了办公室。赵厂长对内叫着秘书,对外称为公关部长。这邹部长白天围魏,晚间陪赵。明着似乎必嫁,暗地里其实未必。

这赵厂长派着邹部长去了趟省城,竟然挽动了梁厅长换下了原本批给静修庵的土地公文。

这老尼姑俗家也姓白,自从离开宛陵城以后,白老尼笼共就去过一次县衙。就是为了这个砍头的阿Q。平常用度也只是现升为县长的白举人老爷暗暗拨付。就连这扩建庙宇也是白县长上下打点。不料,这批文出了故障。老尼摩挲了一夜的躯体,因旷深日久的修炼,竟还有些滑嫩。

早起看茶,柔能悄悄骂了句阿Q“癞头!”。阿Q得便很顺畅地捏了一下柔能的屁股,柔能竟然脸一红,半响不动,似乎很受用。不是老尼进来,阿Q下一步肯定是要站起身来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不知怎地,阿Q见了老尼便有些怪相,害怕和顽皮的心都有,进而发呆,木讷不能言。

老尼说道“阿O,带上药丸去罢——。今后少来。”

斋饭过后,阿Q回鲁镇,老尼去县城。各自打点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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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5-7 11:03 |只看该作者
四。



    未庄其实原先叫“末庄”的,后经人读白了才成了未庄。改作赵庄是在阿Q被杀头之后。白举人老爷修书一封给赵太爷“——末庄不堪,盗匪蜂出——速将箱笼什物发还——”太爷对白老爷“末庄”一说甚为惶惑。要假洋鬼子送还物什时一并请教,白举人老爷翻完书后说“改赵庄罢——”。于是,赵老太爷当即在未庄宣布“白举人老爷说,从此往后再叫“未庄”者按Q匪论处。

乡野之间,赵太爷虽能号召并不能一律令行禁止。那尼姑庵的老尼姑却在化缘之时依然称作“未庄老尼”。这老尼不知来处,却识得字,犹喜好研制丹药。未庄精气不旺,有求子者,老尼施之以药丸,每每应验。闺中之事,羞于出口,不像现今,得到好处便嚷道“我老公昨晚——得儿——得儿——好爽耶!”还辅以两指,做胜利状,实在是浪得惊人。未庄之人,即使在行事房中,往往也咬紧罗帕,并不见有墙根泻出。因此,老尼姑并没有什么盛名。然,延至赵庄,到的确有些人声鼎沸了。






    阿Q是一个怀旧的人,然也未料到回未庄会有什么要紧处。原本是想看看王胡小D一干人等,结果却直接去了尼姑庵。原来的大黄狗据说送给假洋鬼子吃掉了。现在庙内养着一条小花白,见阿Q进来,便舔舔他的肥手,显得极为亲昵。阿Q倒是吃了一惊,后退几步,一时场地之上竟没寻着石块。然,更为吃惊的倒是老尼,看见啊Q,忘了念声佛号。忙道:“柔能,关上庙门。”阿Q第一次知道了这个放狗咬他且被他摩挲过头顶的小尼姑原来叫“柔能”。阿Q没有什么学问,不会用形容词。心下胡想起来“妈妈的,风吹杨柳——痒,痒,痒——”眼直口不能合,一时竟显当初呆相。老尼姑轻喝道:“赶快进来罢——”。阿Q进得二门时咕哝了一句:“可惜奶子没有小吴的大——”

    老尼并未听得阿Q的咕哝。说道:“你这个杀头的,你不要命么?!”这句话使阿Q想起当初大堂之上不愿画押的情景。好像就是这句话使他后来画了,虽然不圆。一时阿Q便萎靡起来。



    阿Q在尼姑庵里并睡不着。一来床太硬,二来吃多了茶,三来偷吃了老尼姑的一粒丹药发起性来。便跑在后面菜园里撒起尿来,小花白颠颠的跑过来,似乎以为阿Q掏出来的是一田间地头可以用来戏水的竹筒。阿Q于是瞄准小花白撒将过去,那小花白一退一进,好奇之心大甚。月光很好,三光之中,月亮自古就是个浪漫的东西。阿Q多年不看月亮,便多看了几眼。一俯一仰之间,显得尤为倜傥风流。

    这倒看坏了一人。小尼姑柔能其时正在院里厕内小解,看者阿Q端起那物,甚为好奇。用力看去,心内便似春水解冻,哗哗地——



  小尼姑并不知道就是阿Q,早上起来不见阿Q,也不敢多问。可是,从此眼角便似乎有一段春水溢出,顾盼便生起姿来。



  送走小吴,阿Q便发了会子症。懒懒地放倒再睡,起来时想起要给小吴弄些药材之类的话。于是在后堂打点起香烛豆油之类,便准备再去趟赵庄。





五。

  鲁镇不能算作是“镇”的,只是一个较大的村落,原先就叫鲁村。按照县镇乡里的建制,鲁村叫镇也的确没有多少年。鲁镇原先水路通达,四乡八邻勾栏集会多汇于此。然称作“镇”须有些人文才行,孔乙己当然是算不得的,镇里的老童生还没有发迹,也不能算。屈指起来也只有镇里的鲁仁算得人物。这鲁仁在五十里外的敬亭镇镇公所里管着户籍一类的差事,现今算得是一方户籍警。鲁仁有一子唤作鲁贵,为人刁钻,识得些文化,又经过些世面。在村中经营些水田,并管理着十几间房舍。这鲁仁父子的来往书信中,便把鲁村改叫鲁镇,久而久之“鲁镇”的称呼不胫而走。

    阿Q来到鲁镇的时候,其实有着十块大洋并十个铜板。恰巧来日便寻下了鲁仁的一处空房,弄些酒菜和鲁仁喝将起来。言及住下一事,鲁仁说道“你我兄弟,一年就三块大洋另六个半角银罢。”不料阿Q的衣兜付完之后仍然叮当有声,对于鲁贵不亚于天际磬音,悠扬悦耳。过了几日,又置些酒菜与阿Q对饮。几经恭维,阿Q便爆出自家家底。鲁贵便言及代为办理户籍一事,否则是不敢留住的。阿Q便又拿出三块大洋,余欠两块日后再还。这鲁仁便去了趟敬亭镇,倒真的弄来了一纸官印文书。

    阿Q发迹以后,鲁贵便帮阿Q弄了一尊木雕神像供奉。一时间香火缭绕,收入颇丰,鲁贵便乘机揩些“油水”。



    阿Q这次来赵庄是偷着来的,不料在村头的短墙边竟遇着王胡。王胡首先陌生的是阿Q那顶崭新的毡帽,至于阿Q那袭长袍王胡到是有可能见过。然而阿Q的那条长围巾倒是让王胡着实吃了一惊。看上去竟比村中的赵厂长的围巾还要长些,关键是那上面竟有一个长着黄头发绿眼睛的没穿多少衣服的漂亮女妖怪。阿Q走过去的时候,王胡的嘴巴并没有合上。以至于阿Q迟疑了一下,欲招呼的模样王胡竟也没能看得出来,便飞也似的去了。阿Q翻上尼姑庵的短墙,顺树而下。小花白便颠颠的跑了过来。阿Q想着撒尿的时候,却忽然没有了尿意。便道了一句:“王胡,妈妈的——”。“阿弥陀佛——,施主这边请!"老尼姑象是埋伏已久的伏兵,适时轻声道。



    适逢盛世,朝廷重佛轻道,老尼姑有些想扩大庙宇的想法。这几日正在为此事盘算,阿Q一来,才便放下。及至后堂,问及乃为药材之事,便自去准备,按下不提。





  阿Q一路辛苦,晚间便弄些热水洗起头来,洗头原应该是闭着眼睛的,一来阿Q没有什么头发,二来也有些莫名的原因,便睁眼四下逡巡起来。只见有一影子闪过,心头竟然一热。阿Q洗完便出得房来,绕过老尼打坐的禅房便朝着西厢有灯的窗户寻来。阿Q从窗户的缝隙巴眼看去,柔能竟在洗着。白花花一片屁股看得阿Q抓耳挠腮,燥热难当。正在兴头,不料小花白舔得脚痒,便一脚踢去。小花白嗷叫一声,偏着脑袋惊恐地在不远处望着阿Q百思不得其解。“妈妈的——,洗脚了。”阿Q心底遗憾起来。好在那脚也非常的柔嫩,象新花藕一般。阿Q正在口水温吞之间,那灯却忽然灭了。阿Q正在诧异,不料一盆水从窗户里忽地泼将出来。

  “你这个死阿Q!”柔能轻声喝道。



  阿Q急忙退走,尝尝那水,竟有些皂荚的味道。



六.

阿Q退回东厢,到底觉得皂水味道还是有些芳香的,仿佛沾染着肉香的气息。花白屁股在屋梁上晃着晃着便久远起来,阿Q知道古书中“食色性也”的好话,最近在城里却又听到“色字头上一把刀”的不屑言论。阿Q到底不是太色,竟放倒着睡去了。

正院的老尼姑却是一夜未睡。想着赵厂长的所为,盘算着非得去一趟宛陵城不可了。

寺庙正想扩建之际,不料钱洋鬼子忽然买下了静修庵四周的山林土地。这钱鬼子自从拜了赵太爷为干爹以后,便一发不可收了。改了姓氏,得了些家产,教唆着秀才同去了南洋。丢下秀才在南洋开着妓院快活,自己却回来办起了服装厂。生产的唐装在南洋一带很是畅路。王胡小D之类皆在厂里做工。邹七嫂的女儿邹静原本是缝纫工段长,因生得妖娆,性子外向,忽然一夜之间坐起了办公室。赵厂长对内叫着秘书,对外称为公关部长。这邹部长白天围魏,晚间陪赵。明着似乎必嫁,暗地里其实未必。

这赵厂长派着邹部长去了趟省城,竟然挽动了梁厅长换下了原本批给静修庵的土地公文。

这老尼姑俗家也姓白,自从离开宛陵城以后,白老尼笼共就去过一次县衙。就是为了这个砍头的阿Q。平常用度也只是现升为县长的白举人老爷暗暗拨付。就连这扩建庙宇也是白县长上下打点。不料,这批文出了故障。老尼摩挲了一夜的躯体,因旷深日久的修炼,竟还有些滑嫩。

早起看茶,柔能悄悄骂了句阿Q“癞头!”。阿Q得便很顺畅地捏了一下柔能的屁股,柔能竟然脸一红,半响不动,似乎很受用。不是老尼进来,阿Q下一步肯定是要站起身来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不知怎地,阿Q见了老尼便有些怪相,害怕和顽皮的心都有,进而发呆,木讷不能言。

老尼说道“阿O,带上药丸去罢——。今后少来。”

斋饭过后,阿Q回鲁镇,老尼去县城。各自打点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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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5-7 11:06 |只看该作者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仅保留发帖内容
不错哦,好像是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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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2-5-7 11:14 |只看该作者
不大,是个半截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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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2-5-7 11:15 |只看该作者
晴天一声霹雳,古草巨著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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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2-5-7 13:05 |只看该作者
马樱花 发表于 2012-5-7 11:15
晴天一声霹雳,古草巨著出世

{:soso_e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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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2-5-7 13:08 |只看该作者
看这题目一下子就想起苏力写的那陈玄风的。都是别传,却那么吸引人。。。
支持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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