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静听花开 于 2012-6-1 15:09 编辑
刘雅川
在六星论坛,我唯一一个称呼“妹”的人是信以为真,她的本名叫刘雅川。
我上大学时,谈过一次恋爱,我的初恋女友是刘雅川的同班同学,我经常去她们班里上晚自习,1987年的元旦,我还应邀到她们班表演节目,和她们班的两个男生一边弹吉他一边唱流行歌,记得有一首的歌词是:“那一天,遇见了她,好像走进一幅画……”
我印象中的刘雅川,是那个又文静,又风风火火,留着卓雅头的胖丫头,她爱参加学生会的活动,爱和男生打成一片。我班有个男生叫张正,雅川给人家起个外号叫“张歪歪”。
2009年,我听说许椿老师开了博客,便上网浏览,看得时间长了,手就有点痒痒,就在博文下面留言,有时留言比正文都长。有一天,一个叫“想家想朋友”的人在留言里喊出了我的名字,她就是刘雅川。此时,我们不见面已有20年了,她早已移民加拿大,有了大大小小三个孩子。
雅川爱交朋友,我认识的好多人,她都认识;我不认识的好多人,她也认识。那时候,博客正火,雅川在家带孩子也闷得慌,就写博客打发时光,写加拿大的风土人情,写加拿大的儿童教育,也写一些怀旧的文章。于是,我又开始在雅川博客上留言,当时,一个叫“北斗六星”的人总跟我抢雅川博文的沙发,我眼疾手快抢到沙发,他还老大不乐意。这个人就是六星论坛的老大魏师哥,后来熟悉了,他一直喊我“王老弟”。
我和雅川平常通过邮箱联络,我不上QQ,她也从不强求。她总撺掇我写博客,我始终不写,但是有一天,大概是2010年春节,我突然想写点什么,便写了一篇《虎年来了你快乐吗——写给雅川和大家》,我从邮箱里把文章传给雅川,从此,我俩便共用一个博客了。雅川为我开了一个栏目叫“师哥文集”,我勉勉强强地又写了几篇。
某一天,雅川让我到六星论坛来玩,她说注册了一个ID叫“我是来打酱油的”,你就用这个吧,我说我不玩,雅川便用这个ID陆续发表了我的几篇文章,最初都是她替我回复的。我玩六星很长时间,才学会自己独立发表文章和图片。
又是某一天,雅川告诉我论坛有QQ群,非让我注册一个进去玩,我进去一看,根本插不上嘴,星卒斋主正给大伙讲课呢,相当昭峰、信以为真、老田、简池等人一边听课一边捣乱,简池一会发一个表情,一会发一张图片,我心想,怎么这么乱呢,就出来了,从此再也没进去。
又是某一天,雅川非让我开微博,她说她牵头搞了一个师大校友的群,我硬着头皮开了微博,写了十几条便不再写了。我不是一个太爱交际的人,但是,北斗六星论坛我一直坚持玩了下来,可能自有乐趣在其中吧,雅川反而因为工作和时差的关系,很少泡在六星了。
我一直喊雅川“妹”,雅川一直喊我“二哥”。我知道雅川是个聪明、厚道、大气的女子,所以在论坛上我并不特别关照她,她玩她的,我玩我的,有时我们对同一事件的立场、观点也并不一致。但是,一切也影响不了我俩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亲情,她永远是我妹,我永远是她哥。
附录:
年快来了你快乐吗
——二哥写给雅川及大家
年快来了。又一个虎年。
据说,年是一种十分凶猛的动物:正餐吃老虎,吃豹子,吃狗熊,早餐或夜宵吃人。
但人从来也不怕年。早先用火把,后来用爆竹,就能把年吓跑。几十年前,人类发明了原子弹,虽然在倒霉的日本人身上做了成功的科学实验,但从来没用在吓唬年上。在首都北京和俺们天津,以为直辖市很强大,前些年连鞭炮也要禁——越来越不拿年当嘛了。
前几天,也就是离虎年还有两个礼拜的时候,俺们不太著名的开发区出了太著名的大事。一个公司里的调度员用匕首捅伤了另一个调度员,这还不算完,还劫持单位的大客车,像变形金刚一样冲上街头,逮谁撞谁,当场致无辜者9死11伤。据说,这个数字是个保守统计,因为俺们天津一贯保守。
雅川,你说,到底是人可怕,还是年可怕?
以前俺们常说,“团结就是力量”。可是现在,俺觉得,“单挑也是力量”。你看,一个人的力量本不大,但是,一个在沉默中暴发的人,加一副锃亮的匕首,再加一辆加满了汽油的大客车,真是太有力量了,简直比年还吓人!——俺到现在还不学开车,一出门就坐大型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手里还握着一把消防锤),遛马路时总在便道牙子以内行进,不是没有一定道理的。
昨晚打的(当然,这很不安全),跟出租车师傅聊起这事,那师傅气呼呼地说,那个人春节前就得给他枪毙,那些被撞死的人遭谁惹谁了,都快过年了!俺说,俺在网上看到,他们单位还有人同情那个调度员,说他“被单位领导逼得忍无可忍”。师傅听后,不知是否感同身受,立马由义愤填膺变成默默无语。
不管这起撞人案究竟是嘛原因,俺敢说,那个罪该万死的调度员,是一个很不快乐的人。不快乐就会生气,人生气就像给气球充气。如果人总不快乐,就等于总给气球充气。没完没了地充气,最后的结果,气球爆炸是必然的。
为了不让气球爆炸,人要学会不生气。如果生气也不要紧,赶紧拿把匕首(水果刀、大头针、牙签嘛的也行)给气球扎破了(可别扎人呀),气就出来了。这就叫宣泄。在国外,有私人医生,还很容易找到心理医生。在俺们国内,也有心理医生,但听说有的心理医生因为自己心里憋屈而没人听他倾诉而自杀了。
所以,俺认为,一个人快乐不快乐,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才能把握。人总有顺境和逆境,顺了别得意忘形,幸灾乐祸;逆了别抑郁寡欢,自暴自弃。
有些人没有金钱,但拥有健康;有些人没有房子,但拥有爱情;有些人没有工作,但子女争气。每个人都要学着做自己的心理医生,甚至要学学阿Q,遇上不痛快的事,要不就来个“精神胜利法”,要不就骂一句“妈妈的!”,但千万别让气(俺现在知道了,比年更可怕的是气)往心里去。
年又快到了,其实,年不可怕,她早已成为了快乐的化身。快乐的年,需要快乐的人来迎接,不见得非有鞭炮,年要的是欢笑!
这几天,感觉地球越来越小了。昨晚,一干政法记者受邀吃饭,俺高兴地见到了笑眯眯的江姐,俺给江姐敬酒,祝她天天快乐,俺说江姐俺还盯着看你的博客了,别不写了啊,江姐连声说了三个“好”,又连声说了三个“写”,饭后俺还跟江姐合唱了一首《在雨中》。
一周前,有个以矮个子著称的吴姓朋友给俺打电话,说有个律师朋友想跟俺一块坐坐。俺说你小子从哪个地沟眼里冒出来了,最近忙嘛了,他说在电视台跟人弄春晚了(其实是自愿搭下手),俺说,你认识田姐吗,他说“田导吧,你怎么知道她?”俺说,俺看博客呀,田姐是俺师姐。
两周前,跟报社在海警支队的通讯员小杜聊天,她说她在大学时学的是新闻,俺问她是哪个大学,她说师大,俺随口说出“许椿、卫东、鹤文”,她说这些老师都熟,她又说是师大体育学院的,俺一听更来了精神,俺说“杨杰、建民”,她说那更熟了。俺说,写诗的杨杰是俺师哥,画漫画的建民跟俺是一个年级的。
有高兴的事,也有别扭的事。一个月前,俺给张正打电话,闻知他的母亲刚做了一个大手术,俺听了心里一沉。张正结婚时是俺给主的持,现在俺还记得儿子结婚时母亲脸上那灿烂的笑容。早在上大学时,张正就和“九嫂”(俺管张正叫“九叔”)到俺家吃过饭,俺妈从此就知道俺的同学里有个“张正”。俺妈早已去世了,有母亲的滋味俺享受不到了,俺湿润着眼睛给张正发了一条短信:“九叔,你工作再忙,也要多陪陪老娘!”
把时间拉回来,上周五,俺接到罗姓朋友的电话。他喝酒喝高了,对我说:“老兄,我后半辈子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把我的女儿照顾好!”然后,就挂断了电话。俺知道,他在情感上遇到了比经济危机还危机的危机,俺早有预感,俺把电话打过去想安慰他,他说:“老兄,我没事,真的没事!”俺对罗姓朋友还算了解,俺相信他会像大熊猫一样回归自然。
其实,有些事情一时看起来很糟糕,但长远看也不一定是坏事。跟汶川地震、海地地震相比,许多烦恼的事真的不算嘛。因为,至少俺们还活着,至少如果俺们不生别人的气、不生自己的气,俺们还可以尽情地享受快乐。
虎年(是色彩斑斓的纸老虎、柔软毛绒的布老虎),马上就要来了。预祝雅川,还有师哥师姐师弟师妹以及广大博友们春节快乐,幸福安康!
照片:1987年春节,我(右一)在雅川班的教室演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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