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烦且可怜两种女人。
第一种女人类似亚克晰,用极其华丽的文采写极其下流的文字。
第二种女人还是类似亚克晰,因为了解女人,所以对女人下手忒狠。狠得让人惊诧,狠得让人胆儿颤,得有多大的恨,才能这么狠呢?
在拍砖掐架的过程,很容易看出一个人秉性。那种天性柔软的人,即使胜券在握,最后本该高高扬起的手,结果轻轻地抚摸一下。那种天性狠硬的人,对方已无还手之力,他却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把人打趴,还要踩上几脚,临了还要吐上一口唾沫。
掐架讲究技巧无可厚非,掐架讲究心理战术也无可厚非,可无限制地纵容着自己的恶念,以掐架的名义,未免让人敬而远之。不加节制的恶,它最终会带着你走向不堪的境地。
猛虎细嗅蔷薇,是种美;心有猛犬,拴根铁链,也是美。前者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后者是自律和克制。
自律和克制,与善良纯真一样是最美的东西。这是一种成熟后的通达,是通晓人性之后对世界对自己对他人的一种和解。它不是急速地透支自己,而是用一种缓慢舒展的方式慢慢呈现另一种人性美,通常我们叫它为“度”。
显然,在亚克晰身上,我看不到这种度。
对别人狠毒的人,多半对自己也狠毒。要多大的恨,才能把自己放纵得找不着回来的路?要多大的狠劲,对别人张牙舞爪的同时,不惜暴露自己的后臀?她所看到的,全是别人的缺点;她所感受到的,全是别人的敌意;她所思所想的,全是如何以语言之刀凌迟他人。这世界如此美好,她竟然感受不到。
如此说来,亚克晰未免很可怜,简直就是太可怜了。
阿门,阿米豆腐,救救亚克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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