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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花溪 于 2013-9-9 16:26 编辑
我给妈妈染白发 过午的阳光 像金子一样流泻在妈妈的院子里 我的心却无法再轻舞飞扬
妈妈静静地坐在我面前等我染发 可我迟迟不动 妈妈满头的白发 使我没法习惯衰老与她的关系
妈妈怎么可能衰老呢
我上小学的书包 是她用三十多块布片拼成 那书包盛过九年的书本和铅笔盒 也盛过她亲手蒸的葱香花卷 和我满心的喜悦
妈妈怎么可能衰老呢 打谷场上她和男人一样出力 我还记得在责任田里种麦子 妈妈像老牛一样倾身拉犁 她的后背渍透了汗水 她和父亲一直那么弯腰曲背地劳动 支撑着七口之家 还有我们姊妹三人的求学生涯
妈妈怎么可能衰老呢 她一直和父亲守护着老家的院落 养过大批的羊猪狗兔子和鸡鸭 屋檐底下燕子还筑着巢 而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都开过南瓜金黄的花
妈妈怎么可能衰老呢 面对她满头的白发 我迟迟不肯动手 尽管过午的阳光 像金子一样流泻在妈妈的院子里 我的心却无法再轻舞飞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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